晚上的成王府總是格外熱鬧,一片歌舞升平之景。
伺候的下人卻不敢有絲毫的放松,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地給蕭云鐸倒酒。
白日王爺收到了一封信,也不知信上寫了什么,王爺看后砸了半個書房,陰沉著臉到現(xiàn)在。
都說一醉解千愁,蕭云鐸卻越喝越煩躁。
他突然抬腳踹翻了身前的桌子,把手里的酒盞砸向中間演奏的樂師舞姬。
“你們是沒吃飯還是家里死了人?彈的跟喪曲似的,滾,全都給本王滾!”
樂師舞姬嚇破了膽,連銀子都不敢要了,一個個跑的飛快。
“一群蠢貨!”
蕭云鐸罵罵咧咧,身子搖晃著跌回軟榻,踢了侍衛(wèi)一腳,“去,把夢兒給本王叫來。”
他近段日子重欲,身體都快被掏空了,處理事務很容易走神疲憊。
侍衛(wèi)勸道:“王爺,時辰不早了,要不還是——”
閉目養(yǎng)神的蕭云鐸猛地睜眼,神情憤怒猙獰,“本王讓你去就去,再多說一句本王殺了你!”
“……屬下遵命。”
半炷香的時辰后,侍衛(wèi)帶著夢兒回來了。
他連門都沒有進,等夢兒進去后關上門,抱劍守在外面。
蕭云鐸躺在軟榻上,兩腿大剌剌地敞著,閉著眼睛,似乎是睡著了。
夢兒看見他,身體就止不住地發(fā)抖。
她死死地按捺著心里的害怕,一步一步地走了過去。
夢兒剛到榻前,有人抓著她手腕一扯,天旋地轉后,她趴在了蕭云鐸的身上。
鋪天蓋地的濃重酒氣熏得她反胃。
夢兒下意識地掙扎,又想到了什么,乖乖地趴著不動了。
蕭元鐸捏著她的下巴,讓她抬頭,“今天怎么這么聽話?”
夢兒的手在他胸口打圈,聲音柔媚的能掐出水來,“王爺不喜歡嗎?”
當然喜歡!
初經人事,青澀的要命,撩撥他時都不敢看他,清純的眼睛跟小鹿似的,這種巨大的反差感把男人的魂兒都給勾沒了。
蕭云鐸半坐起身,急切地親吻她的脖頸,一邊拉著她的手,放在腰間的革帶上。
“取悅本王,本王舒服了,本王讓你入府做侍妾如何?”
夢兒下巴枕著他的肩膀,眼里的恨意一閃而過。
她勾扯著男人的衣帶,撒嬌:“可是奴家不想當侍妾。”
許是因為她聽話,蕭云鐸也對她多了幾分不曾有的耐心。
“那你想要什么?王妃之位?”
“奴家想要王爺?shù)囊粋€吻…”夢兒的指尖順著他的胸膛一路點火,最后落在了他的薄唇上,“王爺給不給奴家?”
蕭云鐸抓住她的手,盯著她,許久都沒有說話。
夢兒心里咯噔一聲。
難道他看出來什么了?
她怕真的被蕭云鐸識破,垂眸避開他的目光,抱著他的腰,委屈解釋:“奴家很干凈,只有王爺一個男人,王爺如果不答應的話就算了,奴家——”
話音未落,蕭云鐸把她從懷里拉了出來,俯身堵住了她的嘴。
夢兒瞪大眼睛,回過神后胳膊攀上他的脖子,主動加深了這個吻。
……
元香幻想過無數(shù)次與蕭承淵成親的場面,獨獨沒有想過會是這種情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