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查清楚沒有,是什么讓那地方被炸毀的嗎?為什么會這么大的威力?”
盛元帝披著薄紗,著急的在御書房來回踱步。
據目前探查的情況來看,以曲墨凜和姜婉鈺出事的地方為中心,方圓幾里的幾十個宅院都受到了波及。
越靠近中心位置,被摧毀得也就越嚴重,中間的幾個宅院幾乎都成了廢墟,看不出原來的摸樣。
那東西威力那么大,能在頃刻間摧毀幾個宅院,將人炸成碎塊。
而且,在那可怕的動靜響起來之前,根本沒什么預兆。
若是這可怕的東西被運用在皇宮,那他會在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就被炸成碎塊,就算有所察覺也來不及逃跑。
一想到這里,盛元帝就有種濃濃的危機感,感覺隨時隨地都會丟掉性命。
有那東西在,感覺這重兵把守、戒備森嚴的皇宮護不住他。
有這樣一個威脅在,盛元帝坐立難安,心中很是驚恐。
他一定要弄清楚這東西是什么,然后銷毀,哦不,他要弄到自己手中才對!
只有弄到自己手上了,他才能安心。
在御書房內的幾個大臣和盛元帝夜是一樣的心情,心中都是驚恐萬分。
對那東西感到恐懼的同時,也清楚若不弄清楚那東西是什么,然后想法子那東西弄到手,那他們便會活在那東西的恐懼之下,處處受限制。
而相比起盛元帝只在乎自己的安危,他們幾個更在意的是若是這東西被其他國家運用到戰場上,尤其是靖國和北漠國,那大歷國之將危。
在盛元帝的催促下,在場的大臣們進行了激烈的討論。
其中兵部尚書沈昊強的心情有些沉重,他聽自己外甥提起過這東西。
雖然不知道是不是同一樣,但他感覺多半就是。
他有些猶豫要不要說出來,但一想著若是直接說出來了可能會造成不必要的麻煩,于是,思索在三后,他便忍了下來。
不多時,京兆尹宋德元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,顫著聲音回道:“陛下,目前還沒查清楚那東西是什么,不過已經有了些線索。”
聞,盛元帝頓時停下腳步,急聲道:“快說!”
“仵作在現場勘察的時候,聞到了一股很濃的硫磺味,無論是瑾王和瑾王妃的尸首上,還是房屋的殘垣斷壁上都有這個味道,焰火鞭炮燃起后發出的味道是一樣的。”
沈昊強也緊接著回道:“啟稟陛下,臣猜測,那東西的成分應當和焰火鞭炮差不多,估計是劑量的差別,具體是不是還得實踐一下。”
雖然不能直接說出來,但他能把自己知道的一些信息以猜測的方式說出來。
聞,盛元帝當即吩咐工部尚書著手去實踐一下。
“是,臣這就去辦!”
工部尚書應了一聲,便快速的退了下去。
那東西有了頭緒后,盛元帝提著得心也就稍稍落了些回去,神情也緩和了一些。
這時,盛元帝突然想起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沒說。
他輕咳了幾聲,然后裝出一副憤怒和難過的樣子,開口問道:“瑾王和瑾王妃的尸首安置好了嗎?”
“到底是誰那么惡毒要用這樣的狠辣的手段暗害他們?你們可有查出什么線索來?”
相比起曲墨凜和姜婉鈺的死,盛元帝更在意炸毀那地方的東西是什么。
若不是那東西有了線索,他想起了自己一直以來的慈父形象,他估計是想不起這次被炸死的人是曲墨凜和姜婉鈺,然后為他們說話。
現在想起這事后,盛元帝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。
和曲墨凜、姜婉鈺有仇,且恨不得弄死他們的人就那么幾個,曲墨淵、蘭貴妃、尉遲蓮、姜如清等。
若用那東西弄死曲墨凜和姜婉鈺的人是那幾個人中的一個,那事情就有些嚴重。
對方有這威力極大的東西,那就不可能只是用來殺幾個人,絕對另有圖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