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嘛......
凡事也沒那么絕對。
溫寧忽然想起她落在陸進揚房間里的那個肚兜,后來她穿在身上總覺得怪怪的,莫名覺得胸口發軟發燙。
還有他偶爾看她的眼神,絕對談不上清白。
所以,如果是陸進揚想跟她處對象呢?
那她愿意嗎?
孫長征的這個問題要怎么回答呢?
溫寧面上不動聲色,一副臉紅心跳羞答答的模樣,實際上小腦瓜子已經飛速轉了起來。
“寧同志?”孫長征見她遲疑半天沒說話,伸手在她眼前揮了揮。
溫寧羞澀又尷尬地捂嘴咳咳兩聲,已經想好了答案:“孫同志,處對象這種事,哪有幫別人問的呀~”
當然得陸進揚親口問,才能確定他的態度。
孫長征沒想到她會是這個答案,反應慢半拍地撓了撓頭,然后朝陸進揚眨了眨眼睛。
陸隊,兄弟只能給你鋪墊到這兒了,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。
陸進揚沒去看孫長征的眼神示意,聽到溫寧的答案,他心里已經有了想法,只是他習慣于任何事都不溢于表,不表現在臉上,而且即使他要主動提處對象的事,也不是在這里,如此匆忙狼狽,什么都沒準備的情況下,這樣顯得太不真誠了。所以他只是用漆黑的眸子盯著溫寧好看的眉眼,語氣嚴肅地問道:“你怎么掉進河里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