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寧帶著苗苗跑到走廊盡頭的水房,快步進去后,上前伸手將水池前的幾個水龍頭統統擰開,示意苗苗俯身對著水沖唇瓣:“一直沖,不要停,哪怕不痛了也別停。”
苗苗扶著水池邊緣,彎腰俯身,將嘴巴湊到水龍頭下面。
溫寧又轉頭告訴劉梅,劉梅照做,俯身卷起褲腿。
溫寧這才顧得上低頭查看自己的傷口,左腿褲子上多了好幾處破洞,她小心地一層一層把褲腿卷起來,露出細膩白皙的小腿。
原本凝脂般的肌膚上,多了幾處紅色灼痕,皮膚沒有起皺,但是隱隱有灼痛。
溫寧趕緊抬起左腿,放到水下面沖洗。
三個人都緊張地沖洗著傷口,誰也顧不上講話。
沖了快半個小時,劉梅和溫寧腿上肌膚的灼痛感消失了,傷口只有點淡淡的紅。
溫寧把腿從水池邊放下來,站定后,走過去查看苗苗的情況。
“怎么樣?還痛不痛?”
“好多了。”苗苗直起身子,給溫寧看她的傷口,傷口還是微微發黑,但是沒有往四周的皮膚蔓延。
想到苗苗還懷著寶寶,溫寧自責道:“都怪我,不該給你倒水,我不知道我杯子里的水有問題。”
苗苗道:“這事兒跟你沒關系,要怪就怪背后使壞的人,簡直太惡毒了,居然往別人水杯里倒硫酸。”
劉梅氣得咬牙切齒,憤怒地朝空中揮了下拳頭:“對,可恨的是背后兇手,要知道是誰干的,我非讓他把那剩的水給喝下去!”
誰干的?
想到這個問題,溫寧倒是心頭有數:“明天是主持人選拔考核,今天剛好有人往我水杯里倒硫酸,要是我不小心喝了硫酸,嗓子被燒壞,自然參加不了明天的考核,這么看,不難劃定兇手范圍。”
聽溫寧這么一說,苗苗和劉梅也反應過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