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板是皮革的,上面鋪了一層薄棉墊,還配了個小枕頭。
進去后,陸進揚便讓溫寧在下鋪坐著,他開始收拾。
先把行李袋打開,拿了兩張干凈的枕巾出來,往小枕頭上一搭,又繼續從行李袋里掏出喝水的杯子和幾樣小零嘴,擱到靠窗的小桌板上方便一會兒吃用。
都安置妥當之后,陸進揚才把行李袋往床下一塞,然后來下鋪挨著溫寧一塊兒坐,車上空間本來就不大,兩人沒像在外面那樣還要隔著半米距離,而是自然而然的胳膊挨著胳膊,腿貼著腿坐。
兩個人進車廂的時候,對面上下鋪都已經有人了,下鋪是個齊耳短發的女同志,一拖二,懷里抱著不到一歲的奶娃,奶娃睡得正香,旁邊還坐著一個七八歲左右的男娃。
女人上鋪是個戴黑框眼鏡的男人,一頭茂盛的雞窩發,手里正捧著本什么書看得津津有味。
短發女人從溫寧和陸進揚進來便目不轉睛地盯著兩人看,覺得兩個人長得極扎眼,但女的一看就年輕嬌氣,不像是已婚的,進來后啥也不干,就等著男的伺候。男的穿軍裝,高大帥氣,還體貼會照顧人。
“同志,你倆什么關系?還沒結婚吧?”短發女一邊晃著懷里的奶娃,一邊視線好奇地在溫寧和陸進揚身上來回打量。
出于禮貌,溫寧還是沖她微微點頭:“我們是對象。”
短發女心道果然還沒結婚,視線瞟了眼陸進揚,繼續問溫寧:“你對象是軍人吧,你在哪個單位的?是本地人不?”
“你們這趟去川省干啥的?”
女人一點沒有邊界感,問題一個接一個。3