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寧被他這視線看得臉頰發(fā)燙,抬手捂住他的眼睛,陸進揚頭往后倒,退開,唇瓣輕吻她的掌心,溫寧瞬間覺得臉頰的燙轉(zhuǎn)移到掌心了,嬌滴滴地瞥他一眼,誰說這男人高冷來著,現(xiàn)在都會主動撩她了。
給陸進揚洗完臉,溫寧又換了個盆和毛巾,給他擦洗身體。洗臉的是洗臉的,洗腳的是洗腳的,就連洗屁屁的盆她都準(zhǔn)備了兩個,一人一個,毛巾更不用說,備了好多條,潔癖管夠。
雖然陪床條件不比家里,但衛(wèi)生方面她是絕對不將就的。最后東西太多,她索性直接買了個三角支架,既能放盆也能掛毛巾。
要是被胡金蘭看到,估計又得暗罵她敗家了。
但是在陸進揚的視角里,又不一樣了。他看著溫寧忙上忙下給他擦臉擦身體,面上表情如常,外人一點都看不出來,但其實心尖尖像裹了糖霜一般,甜蜜的感覺蔓延到四肢百骸。還是他的嬌嬌了解他,昨天他看隔壁床胡金蘭給魏保華洗漱,洗臉擦身體都用一個盆,一條毛巾,看得他眉頭直蹙。
本來想讓護工幫忙洗把臉的念頭立刻打消,他怕護工也跟胡金蘭一樣的操作。
溫寧給陸進揚擦完身體,正打算把水倒了,去衛(wèi)生間刷牙,陸進揚咳咳兩聲,溫寧疑惑地瞥他一眼,陸進揚繃了繃唇角,聲音很低地說:
“乖乖,那個地方也要擦。”
暗沉視線往下瞥。
溫寧明白過來他說的哪里時,臉頰瞬間飛起兩朵紅云,羞惱地瞪他一眼。
雖然兩個人膩歪的時候不是沒見過,也不是沒幫過他,但給他擦洗還是頭一次,溫寧去換了個盆又換條毛巾,把病床周圍的簾子都拉得死死的,這才小手拿著毛巾探進被子里給他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