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她過府不過半個月,王爺先是給位份,又為她懲戒了高側妃,江玉淑這么些年,沒少回來哭訴王爺為了這側妃委屈自己,卻無能為力。
這錦心剛去了半個月,就鬧出這樣的事,還準許回門,這一籮筐的東西,不都是睿王的心意嗎?
這么想著,他倒是對錦心多了幾分信心。
“好女兒,你且安心,回王府后輔佐你姐姐,姐妹要一心,你母親的事,我會照看好的。”他笑道。
如此,錦心多少安心了一些。
雖然還可能免不了刁難,但總比在那后院吃不飽,穿不暖的強。
又與母親和小弟說了會兒話后,這才不舍的離開侯府。
來時在坐著單獨的馬車的,回去的時候,卻被下人帶到了江玉淑的馬車上。
江玉淑看著錦心坐上來后,冷眼看著她,翹兒丟下一個釘板在地上,意思不而喻。
要讓自己跪在上面。
“王妃,婢妾不能跪,否則王爺知道了,問起來,婢妾沒法解釋。”錦心道。
誰知道等來的,就是翹兒的一巴掌。
“跪著說話。”江玉淑挑眉,聲音不大,卻充滿了冷意。
錦心虛虛跪在上面,并未用力,可是翹兒卻上前按住她,使得她不得跪在了上面,釘子刺入皮肉的痛感,讓她覺得疼痛無比,卻只能忍著,臉色都漲紅了幾分,額間很快就疼的冒了冷汗。
“王爺那邊,我會給你去回話,就說你身上不爽利,不能伺候,你給我好好的跪著。”江玉淑咬牙道。
錦心咬牙,忍著膝蓋的疼痛,一不發。
“知道錯了嗎?”江玉淑問。
“我沒有錯。”她咬牙,強硬了幾分,竟然跪直了身子,膝蓋竟然的衣服當即便滲紅了。
“還嘴硬是吧?我告訴你吧,王爺被皇上委派去了輝縣視察水利,十天半個月都未必能回來,你不要以為能做苦肉計給他看,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。”江玉淑呵笑,滿眼諷刺。
錦心聞,心下無奈,但也只能認下。
原本一個時辰就能回到王府,可是馬車走走停停,愣是走了兩個時辰才到,錦心在馬車里,受盡了語和身體的折磨。
下馬車的時候,她膝蓋都是軟的,也完全站不起來,江玉淑她們都走了,她才緩緩從釘板上下來,身子一軟,倒在了地上。
蓮蓉見狀,嚇得不行,趕忙上馬車前扶起她,心疼的哭了。
大門前,江玉淑冷哼的轉過頭,看了眼她們,神色輕蔑,轉身進了王府。
錦心抬眼看著她們的背影,倚著蓮蓉的身子緩緩站起,道,“我沒事,你去打聽一下,王爺是不是真的出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