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腿傷不宜站著,稍晚些,本王會叫御醫給你看看。”
錦心聞,上前抱住他,環著他的腰,“婢妾多謝王爺體恤。”
感受身前兩團柔軟,他不免有些燥熱,但卻沒推開他,強忍著那股沖動,盡量壓低聲音,道,“你再這樣抱著本王,就耽誤本王上朝了。”
她只好放開他,伺候他穿衣,系上腰帶。
低頭看著她認真系著腰帶,想起她的身份,他不由得好奇,想知道她這些年她如何過來的。
“你是齊遠侯府的庶女,這些年,你就不曾為自己爭取過本該屬于自己的身份嗎?”
這一問,讓她動作一頓,繼而苦笑,“早些年一直隨著母親在鄉下,日子也過的暢快,我們只以為父親是窮苦書生,母親還賣力做繡品,為父親積攢趕考的銀錢,后來父親說給母親一個名份,才知道父親竟然是高高在上的齊遠侯。”
“后來呢?”他又問。
“又后來,父親又做不得主,母親便成了奴仆寄居在侯府。”
這些經歷,說起輕飄飄的,但睿王其實也很知道寄人籬下的滋味。
他寄養在坤寧宮的時候,也是小心謹慎討好母后,雖說日子也不難,但終歸是日夜不安的。
“既然你父親也為你母親正了名分,你便不是奴仆之身,也算正經侯府小姐,再是侍妾的身份,也不合規矩了,就抬為庶妃吧。”
錦心一聽,抬眼,怔怔的看著他,眼底閃爍激動,歡喜,隨即跪下,“謝王爺抬愛,婢妾此生必定全心侍奉王爺。”
睿王呵笑一聲,“難道不給你抬位份,你就不全心侍奉本王了?”
“做好本分和真心侍奉自然是不同的,婢妾的心意或許不值錢,但對王爺的心,婢妾一生都不改。”
睿王聽完這番話,哈哈笑起來。
“這院子里的女人,對本王說本分的女人不少,唯有你說真心,本王很喜歡你這樣的真性情。”
送走睿王,錦心收回目光,心情十分松快。
哪知王爺的這個話,傳到棲鸞院的時候,江玉淑剛好轉的身子,又一次激動得躺回了床上。
“這個事,王爺怎么就自己做主了?難道不該過問一下我嗎?”江玉淑氣得捶床,氣得竟然落了淚。
要說,她在這個王府最恨的兩個人,一個便是高側妃,一個就是江錦心,尤其是江錦心最可惡。
原想著讓她住在自己的院子里,讓王爺多多來自己的院子,哪成想,王爺就要抬她為侍妾,還賜她獨居。
如今更是要越過自己,再一次抬她的位份。
翹兒看著自家主子這樣,心里也疼。
“王妃,難道就真的讓她抬為庶妃嗎?”
“不抬還能怎么辦?王爺決定的事,素來沒有更改過,他本就因為毒蛇的事懷疑我,他這是在警告我呢。”江玉淑咬牙道。
這死丫頭究竟用的什么本事,竟然讓王爺這么寵著她,她這會才發現,江錦心如今已經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