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雅蘭軒,秋蓮還沒回來,這會子,只怕也不敢回了吧。
不過錦心高估了秋蓮的智商,她還真回來了,并且裝作什么都沒有發生一般,一回來就在去做事。
“主子,要怎么處理她?”秋玲問。
錦心摘下一對珍珠耳環遞給她秋玲,道,“將這個放她包裹里,去跟管家說,秋蓮手腳不干凈,將她發賣了吧。”
秋玲點點頭,下去做事了。
不多時,管家帶人來搜,果然在秋蓮的包裹里搜的東西出來,當即被管家抓住。
秋蓮想辯解,可是卻被管家給塞了布條進嘴巴,不許她說出臟話,污了主子們的耳朵。
王府里手腳不干凈的下人,肯定是要被在打上標簽,男的打臉上,女的打在額頭,這樣賣到牙行,是給來買奴隸的人家一個提醒。
但錦心特意讓秋玲去吩咐了,賣給外地客商,不許她在京城出現。
這樣便斷了她反咬自己的機會。
棲鸞院那邊的動靜不小,引得各院的人都靜寂無聲,尤其是婉月居,一個個都閉門不出,整個王府籠罩在一片陰郁之中。
睿王急匆匆的從軍營趕回來,趕往棲鸞院,看著這一盆盆的血水往外端,宮里都派了御醫來,三個太醫都在里頭,江玉淑哭的撕心裂肺的。
幾位御醫見著睿王回來了,忙上前,睿王緊張,擔憂問道,“王妃如何了?”
幾位御醫同時搖頭,為首的院首嘆氣道,“王妃失血過多,孩子這事,下官實在無力回天。”
睿王聞,面色怔了怔,而后認命的閉眼,長長的嘆息一聲,“難道這就是命嗎?”
成婚的皇子里,個個都有了孩子,再不濟,蜀王都是有兩個女兒的,而自己,一兒半女都沒有。
惋惜的同時,他更是怒極,道,“去將高側妃給本王押來。”
而此時,伯爵侯府也收到了消息,高明耀急忙趕來求見,管家也一起回稟,卻被睿王拒見,讓他即刻原路返回。
這個消息,連帶著送到了婉月居,人也來抓走高側妃,高側妃就這么被帶來了棲鸞院,被押著跪在了地上。
“王爺……”高側妃心虛,卻覺得委屈,她覺得分明是王妃自己有了害人之心,她是出于反擊,自己并無錯。
睿王目光森寒,吐出兩個字,“磕頭。”
江玉淑沒有醒來,失血過多,她久久未能清醒。
高側妃看著睿王,張口欲要解釋,可是男人微微側首看過來,整張臉看似平靜沒有神情,可是眼底蘊著怒氣,看著淡漠,但上位者的威壓鋪面襲來,讓高側妃立即明白,自己連解釋的資格都沒有了。
她吞著口水,身子抖得厲害,重重的磕著頭在地上,一下又一下,睿王不喊停,她不敢停。
直到她頭破血流,高側妃低聲抽泣,他眼底才有了一絲情緒波動,淡淡道,“高側妃性情跋扈,乖張暴戾,沖撞王妃,害死世子,即日起,廢除側妃之位,玉蝶除名,遷出婉月居,囚禁在偏院,無令不得出。”
這個命令一下,高云婉頹然坐地,滿目絕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