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的時候,趙凌風和韓同又跑了過來。
韓同一臉不敢相信的問謝云謹:“我聽說四年多前下藥的事是李文斌做出來的,幾個月前你被人撞癱瘓也是他做出來的,這人怎么這么惡毒啊,你和他沒仇,他為什么這樣干啊?!?
趙凌風望著謝云謹說道:“估計是看他生得好,讀書又好,嫉妒了,讀書人心里彎彎道道太多了,像我們沒讀多少書的就不會這樣想?!?
趙凌風說完忽地想到韓同之前所說的話:“你說四年多前下藥是什么意思?”
韓同直接瞪了他一眼:“你關注點在哪兒,我們現在不該關心云謹受傷的事嗎?”
趙凌風一想確實是這樣,他又掉頭望向謝云謹同情的說道。
“你今年運氣還真不怎么好?要不然等身子好了,去寺廟拜拜,燒燒香,說不定會好起來?!?
謝云謹點頭,表示自己也有這個意思:“等身體好了,就帶嬌嬌和兒子們去燒香?!?
韓同點頭認同這事。
房里眾人正說話,門外,陸貴走進來稟報道:“姐夫,田家田六小姐帶了東西過來探望姐夫了。”
一聽到田六小姐過來,房里,趙凌風和謝云謹兩人臉色都不好了。
趙凌風是因為和田六小姐不對付,每次碰面都吵架,所以心情不好。
謝云謹是因為這女人一來就霸占自家的娘子,太惹人厭了。
房里,陸嬌已經出聲了:“去請田六小姐進來吧。”
陸嬌說完,陸貴轉身去請人,房里,趙凌風站起身便打算走了:“我醫館那邊還有點事就先走了?!?
惹不起瘋婆子他還躲不起嗎?
不過趙凌風避瘟神的樣子逗笑了陸嬌,陸嬌好笑的開口道:“你這是怕歡歡嗎?一聽到她來就避之唯恐不及的樣子?!?
趙凌風一聽,英挺的面容嚴肅了,沉聲開口道:“誰說我避她了,我是醫館里真有事,我會怕她?”
趙凌風話未說到底,門外,田歡走了進來,一進來就丟了一記白眼給趙凌風:“誰說你怕我了,我怕你行了吧,一個大男人整天說我這個女人不好?!?
趙凌風不高興的盯著田歡道:“我什么時候說你了,是陸嬌說你,我呢解釋一下,這樣也不行?”
“行,行,你解釋你解釋,我聽著呢?!?
趙凌風認真的望著田歡說道:“我醫館里有事,所以準備走,陸嬌非說我聽到你來怕你,你說我怕你嗎?怕嗎?”
趙凌風說完氣勢冷然的端正了儀態,他本出身于永寧候府,雖是庶出公子,卻也出自于候府這樣大家族,所以一一動皆帶著好氣勢,田歡打量幾眼,不得不承認這人生得挺好,再加上出身好,儀態端方。
只是這個男人骨子里似乎有點瞧不起女人,更瞧不起她這樣出入各個地方的商家女子,所以田歡對他是真沒有半點的好感。
“呵呵,你候府公子怎么會怕我這樣的商家女子,應該是我怕你才對?!?
田歡說完,端莊的對著趙凌風施了一禮:“趙公子,以往小女子行之上多有得罪,希望趙公子大人有大量,不計較小女子的失之舉?!?
趙凌風看田歡一本正經朝他施禮的樣子,心情并不是那么暢快,這樣一本正經的她,都不那么鮮活了。
田歡卻已不理會他了,轉身走到陸嬌面前,親熱的伸手拉著陸嬌關心的問道。
“嬌嬌,我聽說昨夜你家出了事,你沒事吧?沒受傷吧?”
她說完就上下打量陸嬌。
床上謝云謹黑著臉,很想問一句,你眼瞎嗎?受傷的躺這兒呢,你能不拉著我家娘子的手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