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沒有金龍盤梁叫了三聲,二叔還吃了槍子,我肯定是如了他們的愿。
但現(xiàn)在他開那么高的價碼,可沒安什么好心。
我道:“兩百萬就夠了?!?
我這樣一說,他身后的青年才回到車上提來了兩個箱子。
黃九財迷的打開,也沒有清點,起身就把其中一個箱子遞給青年。
青年不解的看著黃九,沒有接。
黃九道:“拿著,這是給你們的喪葬費,九道狀元那么大的頭銜,死了你們不得風光大葬?”
我咳了聲,摸了摸下巴。
示意黃九差不多就行,刺激下去,人家怕是真的要動手了。
不過正所謂伸手過半,禍害分一半。
我現(xiàn)在氣運正當頭,二叔都被反噬挨了槍子,反一半回去也好一些。
何況黃九都說出來了,我也不可能拆臺,緊跟著問中年人道:“怎么,不會嫌少吧?”
中年人后面的三個青年臉上青筋畢露,手心都恨不得攥出老繭了。
但依舊還是很克制。
中年人深吸一口氣,徐徐吐出道:“李陽一方好意,收下?!?
青年委屈得不行,奈何領頭人都開口了,他也只能照做。
我提了錢箱,帶著他們上樓。
九道狀元死的時候貼著我的門,剛好被外面衛(wèi)生間的玄關口遮了一半,加上蓋著床單,四人進去也沒發(fā)現(xiàn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