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婉容嘆了一口氣道:“我?guī)煾赣行姆▊鞒?,但他還沒來得及傳給我,人就......”
想起唐銓的死,她難過得抽泣了起來。
我眉頭微皺,感覺有些不太可能。
港香佬貪財了一點,不過心懷正義,人品不錯。
而且唐銓對許婉容的態(tài)度,那已經(jīng)不是徒弟,而是當成閨女了。
像這樣的關系,有心法怎么會不傳給她?
不過看著許婉容抽泣,我也沒有接著問。
但在我心里,多了些質(zhì)疑。
特別是想起好幾人提醒我小心身邊的人,不由得多了個心眼。
這也不是我疑心重,而是好比有人跟你說,最近你身邊的人要給你下毒。
那我估計你比我還慌,恐怕是兄弟遞來的水都不敢喝。
我試探的道:“改天有時間,我陪你回一趟港香,祭拜一下你師父?!?
許婉容點頭,依舊抽泣。
見她回答得如此干脆,我心里的疑慮打消了不少。
回到別墅,工人已經(jīng)把大門給弄好了,花壇也清理了一遍,只剩工頭蹲在院子里等我結(jié)工資。
見我這時候才回來,他有些惱火的道:“東家,你這有些不厚道了,說好一會回來,結(jié)果讓我等得天都黑了,現(xiàn)在都還餓著肚子!”
黃九在我肩膀上動了下,小眼睛綠油油的,不過我抬手輕輕拍了一下他,示意他稍安勿躁。
我陪笑的道:“大哥,真是對不住了,碰上點急事。”
我招手讓許婉容過來,從她包里拿了五百塊出來,遞給工頭道:“四個工人,一人一百,多的一百算我請你們吃飯?!?
“那怎么好意思!”大哥靦腆,眼神也閃爍起來。
我問:“大哥,我沒在家的時候,家里沒來什么人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