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過我可能要回去一趟,把爺爺?shù)膲炁驳绞f大山里。
畢竟不管那口棺材是不是龍棺,往后盯著它的人都不會少。
不挪到安全的地方,遲早被人挖走。
休息到天明,幾人才相互攙扶著站起來,我本想喊對岸的胡海他們。
奈何河面太寬,加上天光不是太亮,胡海他們聽不見我們的喊聲,也看不見我們。
胡文輝和胡文耀肚子里有東西,人也精神了不少,胡文耀道:“河面平靜了,我們用避水珠和黃河令渡河過去就行。”
幾人稍做準(zhǔn)備,再次下河。
我剛到河岸下,就聽到不遠(yuǎn)處有人在嗚嗚的哭泣,邊哭邊說:“你說你,逞什么能,都說禍害遺千年,你怎么突然就沒了!”
是黃九的聲音。
他以為我死了,正蹲在岸邊給我燒紙,哭得傷心。
我有些感動。
畢竟人活一世,能有個(gè)真心的兄弟到墳前掉幾滴眼淚,也算沒有白活。
我正要喊他,結(jié)果黃九嘴里的話突然不對勁起來。
他哭戚戚的道:“不過你放心,等我娃長大了,我就讓他跟著你姓李,這樣你好歹有個(gè)后。”
“當(dāng)然,十萬大山的家產(chǎn),也就給他繼承了。你去了那邊,也就別惦記這邊的事了,你老婆我會幫你照顧。”
我黑著臉爬上岸。
兜著黃九的屁股,一腳把他朝著黃河里踹去。
黃九飛起來,驚恐的回頭,看到我就驚叫一聲道:“李陽,你個(gè)短命鬼,都變成鬼了還要跟老子作對,信不信我把你魂收了做成小紙人!”
他人在半空,道氣爆發(fā),凌空折返,落到我肩膀上,抬起爪子掐著我的臉。
捏了捏,他臉色一變道:“臥槽,你沒死?”
“沒死好啊!”黃九說著,眼淚大顆小顆的往下掉道:“兄弟啊,黃哥我可是都把眼睛哭瞎了,嗓子都嚎啞了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