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小子,你這是錢沒好好掙,嘴巴到是刁了不少,鮑魚龍蝦都整上了。”
我還沒回話,二叔接著道:“對了,我聽說九黎族和異事局斗上了,你沒卷進去吧?”
二叔的日子,已經趨于平靜。
我也沒說實話,應道:“沒參合。”
二叔松了口氣道:“那就好,大樓下周封頂,有時間的話我來接你,一起去剪個彩!”
“剪彩?剪彩就算了!倒是你幫我看看,給我留兩個門臉,一個好一點,一個無所謂。”
“你小子,一個店都三天打魚兩天曬網,還想著開分店?”
隨著卷入的事情越來越大,鋪子里的事越來越沒精力去打理。
但我只要待在城里,都得有個經濟來源。
店還得開。
我也沒有解釋,只是讓他給我留著。
二叔埋汰了幾句,掛了電話。
下午四點多,二叔家的大廚帶著菜品過來。
我本來想叫上袁飛他們一起吃,但七殺希望我單獨陪她吃一頓飯。
這可把我難住了,下樓去找小翠請示。
聽完七殺的這個要求,小翠也是眉頭緊皺。
不過最終還是應允了。
吃飯的時候,七殺喝了幾口酒,原本就紅的臉,更紅了。
她很開心,吃得也多。
飯后,她拉著我坐到陽臺上,看日落昏黃,晚霞映天。
恍惚間,她有些傷感的道:
“今日樂,不可忘,樂未央,何為自苦,使我心悲!”
ps:懸疑難寫,心里想的時候明明白白,寫出來,卻不是那么回事,需要耗時修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