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黃九不喊這一嗓子,他還真有可能認(rèn)輸。
畢竟修行不易,特別是他這個歲數(shù),本就是風(fēng)燭殘年。
根基穩(wěn)固,靠著體內(nèi)一口氣,或許還能再活上百年。
可一旦動了根基,恐怕會不久于世。
但黃九這一聲吆喝,徹底斷了他的路。
我回頭摟著小翠的脖子,附耳道:“老婆,你給大師兄傳音,讓他不要留手!”
小翠點點頭,嘴角微動。
場中,大師兄眼睛睜開,目視許旌海,似乎是在猶豫,不過數(shù)十秒后,他又緩緩閉上眼睛。
這時的我,全身輕松,拉著小翠的手,把它放回該在的地方,回頭親了她一下問:“老婆,許林的死,是不是你暗中做的手腳?”
小翠被我拉下去的手輕輕一翻,我呼吸都停滯了一下。
“嗯。”她輕聲回應(yīng)。
聞,我就沒再說什么。
她出手,沒人會發(fā)現(xiàn)。
許林的事,也就到此為止。
往后,郭開、黃九我們都不會再提一個字。
五分鐘后,場中巨響傳來,許旌海的圣環(huán)崩碎,漫天金光飛舞。
大師兄調(diào)動的天地之力沒有收斂,順勢而下,轟然砸在許旌海身上。
數(shù)十秒過后,還未散盡的玄光里傳出咳嗽聲。
許旌海嘴角溢血,狼狽的爬起來,整個人都蒼老了許多,顫巍巍的道:“三十年河?xùn)|,三十年河西,長江后浪推前浪。”
“我,輸了!”
許旌海一聲長嘆,讓人心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