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了眼身旁的下人。
下人很快找到了姜晚寧當(dāng)初留下來的信件,在一番對比后,自然察覺到了,兩封信有些不一樣。
他抿唇不語,雙眸看向了姜晚寧。
姜晚寧:“怎么?現(xiàn)在知道誤會我了?”
姜云天黑著臉,緊抿著薄唇。
姜寧音也是知曉了姜晚寧來了侯府,所以早早的就在附近了。
如今見父親因此遲疑了。
她立刻走上了前,看了眼站在一旁的姜晚寧。
她挽著姜云天的手,像是不知道他們剛剛說了什么一樣,開口道:“父親,求您莫要因?yàn)檫@件事情處置姐姐!”
“姐姐也只是想要奪回她母親的產(chǎn)業(yè),會這般劍走偏鋒,也是她一時鬼迷心竅怪不得她的!”
“父親,就算這信是姐姐留下的,可這字說不定不是姐姐寫的,這事也許就和姐姐沒有任何的關(guān)系!”
“父親,放過姐姐吧!”
姜寧音也在說完了這一句話之后,立刻看向了姜晚寧:“姐姐,你就和父親道個歉,父親會原諒你的!”
原本還有些遲疑的姜云天明顯在聽到了姜寧音所說的話,眸色沉了一瞬。
姜晚寧這般想要奪回她母親的東西,他不是看不出來。
寧音說得對,這信也許的確不是姜晚寧寫的,說不定就是她另外找人書寫了這信,好讓自己洗清嫌疑。
他眸中泛寒,嗓音陰鷙的說道:“姜晚寧!你還真是不得了,我剛剛竟然差點(diǎn)信了你!”
“找別人寫這幾句話,毀了布莊,好讓自己洗清嫌疑,你還真是可惡啊!”
“今日你既然來了侯府,那我就不會就此放過你!”
“來人啊!派人去醫(yī)館,砸了那醫(yī)館!”
音落,立刻就有下人轉(zhuǎn)身準(zhǔn)備去醫(yī)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