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景初也是盯著這密詔許久,都快要被人察覺他不對勁的時候。
他斂去思緒,平靜了下來。
最后將密詔收了起來。
姜晚寧在房間里,呆了許久,倒也了解了這個病人的情況如何。
如今給他掛上了鹽水,開了不少的藥。
那些人也在之后看到了姜晚寧開了門,躺在床上的男人,手上扎著針,一旁掛著水。
他們雖然從未見過這些東西,但對姜晚寧的醫術有所耳聞。
聽聞就是這種奇奇怪怪的藥瓶能讓人迅速地起死回生。
也的確,躺在床上的病人,現在面色沒有之前那么紅了,看起來似乎舒服了不少。
姜晚寧在翰林院呆了不少的時間,等此人的鹽水打完了,她這才收了東西,準備離開了。
只是在走之前,交代了那人之后是如何的用藥。
那人雖然虛弱,但情況好很多。
給了金銀后,翰林院的幾個人倒是送著姜晚寧離開了。
姜景初坐在原地,從始至終都沒有往姜晚寧的方向挪動一步,更沒有去送她。
他只是坐在那里,看著她。
這手中的密詔也被他攥緊了些許。
一旁的史官在看到了姜景初坐在原地沒有要過去的意思時,立刻說道:“姜景初,你怎么不去送送你妹妹?”
姜景初皺眉:“我們關系不好!還是不要再見的好!”
音落,他起身往里走去。
密詔,他沒有直接送到姜晚寧的手上,但一直留在他這里,倘若最后查到了是他拿了。
那么他必定難逃一死。
看來,他得將密詔放好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