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族親多是不知四月本是顧府奴婢的,往前即匆匆便見過,又哪里會在意模樣。
且四月這兩年模樣長開,與從前亦有些變化,也沒人往那處去想。
老太太和大夫人發(fā)了話的不讓人傳出去,顧府的規(guī)矩嚴,也沒人敢往外頭說。
四月聽著耳邊的夸贊,也知是些客氣話,都笑盈盈的一一問過。
這些族親太多,其實四月也認不過來,多是老太太曾經(jīng)在江州的親戚,顧容珩的姑嬸與表親。
有些八桿子打不著的親戚也會過來,只是與老太太有些親緣了,與顧家卻沒什么多大關(guān)系,也當作是了表親。
前些日子四月就問過顧容珩怎么稱呼,顧容珩就讓她一一叫叔嬸就是,沒那些細致稱呼,也沒人在意。
他們在意的是能不能攀上與顧府的關(guān)系。
這算是來見過人露了面了,顧容珩就對老太太道:“我還有些同僚要見,且先告辭了?!?
老太太笑著忙讓顧容珩去,又去叫四月去邊上坐下。
顧容珩走前對四月道:“坐會兒了不愿坐就走,沒人說你什么,等我中午來找你就是。”
四月點點頭,又看見顧懷玉這時才懶洋洋的從門口進來,還沒在屋子里問過,就被顧容珩拽著領(lǐng)子出去:“跟我一起去梨花軒會客?!?
顧懷玉誒誒兩聲不愿去,朝著母親求救:“不是要我陪玲月妹妹么。”
趙氏笑起來:“你大哥是帶你去長見識,學一些官場上的交道,你跟著去就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