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及,盯梢人簡直是明著跟蹤,生怕她發(fā)現(xiàn)不了。
一切的一切都透著一股古怪。
好像不是想要她命來,單純想戲耍她一番,又或者說是——警告。
“陸坤,你和我說清楚,這件事是聶......吩咐做的,他到底為什么要找小青梨麻煩?”秦放本想直呼聶承運(yùn)全名,但又忍耐住了。
知道這件綁架案背后的黑手是聶承運(yùn),她如何也叫不出那句聶先生了。
從前對于這人,她甚至是敬佩仰慕的。
聶承運(yùn),三十歲時任職外交處,國際局勢上多次為國家爭取到了利益。三十五歲調(diào)回中樞,出臺了不少好政策,四十歲再次升遷離頂峰權(quán)力數(shù)步之遙,為人謙和有禮。
當(dāng)年,爺爺被王雪算計(jì),秦蕩不甘心沖動之下犯下大錯,是他出幫了一句,才有了秦蕩如今的未來。
秦放攥緊了拳頭,看了一眼從聽到聶承運(yùn)名字之后就沒有出聲,低著頭的秦蕩,咬牙。
“據(jù)我查到的消息,你分明是給牟家做事,而且視頻里的人是牟雪峰沒錯。”
陸坤平靜看她:“我知道你不相信,事實(shí)上我也不相信。聶先生為人我信,所以這件事我會去查,一定給你們一個交代。”
“不過有一點(diǎn)可以確定,實(shí)施綁架案的是牟家的那位繼承人沒錯。”
“但是。”
陸坤看向憤怒的秦放和低著頭的秦蕩,“我勸你們不要輕舉妄動。”
秦放壓低眼眸,“這件事就不勞你操心。牟家膽敢對我們秦家的孩子出手,秦家絕對不會坐視不理。”
陸坤沒有再勸。
反正他知道,秦家哪怕在憤怒,也是臨近暮年的老虎,傷不到牟家的筋骨。
牟家如今靠著聶先生如日中天,已經(jīng)完全凌駕于豪門之上,隱約有了世家的影響力。
而秦家作為既不是豪門,也被最高層拋棄的存在,即便咆哮憤怒都于事無補(bǔ)。
“陸光就麻煩你照顧了。”
陸坤起身,與慕青梨頷首,“有消息之后我會通知你。”
慕青梨送他到門口,“教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