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月在旁邊看著笑的不行,握著明夷的手笑瞇瞇道:“明夷,你爹爹身上是不是臭的?”
顧容珩挑眉看著四月:“我身上臭不臭,四月應(yīng)該知道?!?
四月臉微微一紅,又哼了一聲:“那明夷怎么不讓你親。”
顧容珩就抱著明夷坐在椅上,兩只手捧住明夷的小臉蛋兒,趁著明夷不注意,吧唧一口就親在了明夷的臉蛋上。
他又朝著四月笑:“這不是親著了?!?
小明夷被親了這一大口,愣了愣,隨即就哇哇大哭起來,委屈的不行。
顧容珩見狀臉色一黑,嚇?biāo)骸澳阋倏蓿揖妥屇闳映鋈プ屫堊プ摺!?
小明夷哪里能聽懂,小嘴委屈的抿著,看著顧容珩兇兇的臉,更大聲的哭了出來。
四月可心疼壞了,連忙將明夷從顧容珩的懷里抱過來,站起來哄著。
旁邊的陳嬤嬤笑著道:“明夷小公子許還與大公子不怎么親近呢,再大些就好了?!?
四月便看著顧容珩道:“要不夫君來哄哄吧?!?
“夫君平日里忙,抱明夷的時候也少。”
顧容珩從四月手里接過明夷,明夷還在哭著,那眼角還有亮晶晶的淚花,瞧著十分可愛。
顧容珩眼里露出暖意,抱著明夷在房間里走著哄他,旁邊的季嬤嬤也拿著小鼓跟著哄。
這時候春桃從外面進(jìn)來,一邊將手里的核桃膏放在旁邊一邊道;“剛才奴婢從廚房取核桃膏時,聽到了那南玲月的哭聲,聽著可嚇人了,奴婢就過去看了一眼?!?
“見那南玲月的背后全被血染了,瞧著真嚇人?!?
說著春桃又道:“不過那南玲月真是罪有應(yīng)得,這樣才解氣呢。”
四月從碟子里拿了塊核桃糕放到嘴里咬了一口,吃下去了才輕輕道:“明日南玲月估計就要被帶回去了,往后不必再提她的名字。”
春桃一愣,想著怕是聽著害怕了,連忙應(yīng)著閉了嘴。
顧容珩哄了半天才將明夷哄好,就抱著明夷坐在四月的身邊,看見四月在咬核桃糕就問:“四月餓了?”
四月點點頭:“天氣冷了,就好似要餓的快些?!?
顧容珩就叫陳嬤嬤上菜,今日早些用飯。
飯菜上來了,四月卻又只吃了兩口就吃不下,腦子里全是剛才春桃回來時說的,南玲月渾身血淋淋的樣子。
晚上顧容珩將四月抱在懷里,對著四月低聲道:“四月不必再想南玲月的事情,她即便是被打死,那也與四月沒有關(guān)系,是她自己往死路上撞的。”
四月靠在顧容珩的肩膀上點頭:“我就是想起那些血有些怕?!?
顧容珩笑了下:“我在四月的身邊的?!?
說著他拿起旁邊的棋譜對著四月挪揄:“原來四月空閑時竟在偷偷看這個?”
四月的心思被打斷,看向顧容,眼里有些不服氣:“我也不能次次輸?shù)??!?
顧容珩捏了捏四月的細(xì)腰:“我覺得四月很快就會贏我了?!?
四月可不信:“除非大公子放水?!?
顧容珩就四月抱起來往棋室內(nèi)走:“四月對自己這般沒信心?說不定今夜四月就贏了?!?
四月就笑:“也是,今夜我要不贏,就不許夫君睡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