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容珩就繼續(xù)向下吻去,輕笑道:“看來四月不喜歡我吻四月這里,那我繼續(xù)。”
四月立馬羞紅了臉:“不行......”
顧容珩抬起頭看著四月,眼眸微深:“四月,那什么才行?”
四月被顧容珩的眼神看得臉紅心跳,一側(cè)身:“我不與你說話了。”
說也說不過。
顧容珩從身后抱住四月,吻了吻四月的后頸,忽然問:“四月,今日你是怎么摔下去的?”
四月轉(zhuǎn)身看向顧容珩,輕聲道:“我感覺是有人推我的,但是當時我實在想不出是誰推的我。”
“南玲月和二太太就在我的旁邊,就算推我,我應該也能察覺。”
“三姑娘,四姑娘倒是站在我身后,瞧著不像不說,也沒個理由。”
“至于丫頭,應該也沒那個膽子無緣無故推我。”
“春桃就站在我身后,剛才問她也說那幾個丫頭都在她身邊,她沒見誰伸了手。”
“倒是中間過了一波人擋了視線,可那些人像是尋常路人,當時也沒想多,現(xiàn)在在找可能也找不到了。”
說著四月看著顧容珩:“況且,我想不明白,推了我,又有什么作用?”
“這么一想,也可能是路過人推搡玩鬧,碰到了我也有可能。”
顧容珩的手放在四月的腰上,輕輕捏了捏,聽著四月這一通分析笑了下:“世上沒那么多意外,也好在你今日沒事。”
“但往后你也不許再與南玲月有來往,她再叫你出去,你也別應就是。”
“我過段時間給她找門親事,她一直呆在顧家也不是長久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