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月捂唇,看著顧容珩:“她還惦記著夫君?”
顧容珩眼神看著四月:“也不一定。”
“能嫁進顧府就是,這事鬧大了,老太太或許會讓她嫁給顧懷玉。”
四月想了想,又是一愣,南嶺月真是好計謀。
老太太為了掩蓋丑事,或許真會逼著懷玉娶她,老太太本就是有意撮合這門親事的。
她心里掀起浪,覺得南玲月一張天真無害的臉下,竟然是那樣可怕。
顧容珩看四月眉頭蹙起,臉頰上還有奔波的疲憊和蒼白,不由將手覆蓋在四月的眼睛上:”這些十月不必再想了,全都過去了,南嶺月不會好過的。“
說著顧容珩就抱著四月去沐浴。
夜里,四月靠在顧容珩的懷玉,看了顧容珩一眼又小心翼道:“夫君,我明日想找三公子談談。”
果然,面前的人臉上立馬就有不高興的神色了。
四月往顧容珩懷里靠了靠,手指放在顧容珩的臉上,像是要安撫生了氣的人:“我想知道三公子那日找我到底為了什么事,說不定還能找出些線索。”
“并且三公子還跟我提到了詩句,我想可能和這個有些關鍵。”
顧容珩聽到這里,神情認真的看向四月,那張臉上坦然,眸色里還有幾分小心。
他低聲道:“這個時候你再單獨請顧懷玉過來有些不合適,明日早上我走時去叫顧懷玉過來。”
“是我的名義叫的,就算別人看到了,也說不了你什么。”
四月一下抱緊了顧容珩,臉頰靠在顧容珩的胸膛上,滿眼安然:“我怎么就沒有夫君想的這么周到呢。”
四月難得這么主動抱緊他,顧容珩很受用,一只手按在四月的后腰上笑了笑:“四月只是把旁人想的太簡單了。”
“不過也沒什么關系,這次事情之后,老太太和我母親也該知道我的態度,今天發生的事情,也不會這么算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