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容珩站在閣樓上,低頭看了看懷里的小家伙,瞧著依稀還有兩分他母親的模樣。
顧容珩自己也奇怪,明明只見過魏歲歲幾面,她的模樣卻能一記就想起來。
他又看了看顧懷玉憤憤離去的背影,抱著懷里的孩子轉了身。
高處的風將顧容珩的衣擺吹的獵獵作響,那白衣身形微微寂寞。
顧懷玉回去后,魏歲歲看著顧懷玉懷里只剩下了一個,就問:“澤君呢。”
顧懷玉支支吾吾抱著懷里另一個要跑,只是才剛走出去,后領子就被魏歲歲給揪住了:“你是不是又弄丟了?”
這事還真不是第一次,之前在洛州的時候,顧懷玉生了雙生子高興的不得了,一過了百日就抱起往軍營里炫耀,結果和手下們喝多了,居然把孩子忘在了那些大老粗懷里就自己個回了。
那晚上鬧的天翻地覆,顧懷玉溫香軟玉沒抱著,反被踢了出去,衣裳都沒穿好就跑出去找娃。
魏歲歲看顧懷玉今兒一大早就帶著孩子們出去,估摸著又上哪炫耀去了。
顧懷玉趕忙對旁邊的的大兒子投去求救的眼神。
長子顧丞懷一臉愛莫能助,畢竟娘的威嚴可是一家里有目共睹的啊!
他正正經經給母親告了退,抬腳就逃離戰場。
站在旁邊七歲的二姑娘含芷看著母親告狀道:“父親將四弟弟送給大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