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秋云看著臉燒得通紅的四月有些擔(dān)心。
她用手探了探四月的額頭,發(fā)現(xiàn)燙得驚人,又看四月蜷縮在床榻上,不由蹲下身在四月面前道:“妹妹,今天你先歇著,我去給大太太說。”
四月頭痛的厲害,身上也跟著疼,腦中混沌不清,迷迷糊糊的點頭:“勞煩姐姐了。”
秋云看了眼四月這樣子,嘆了口氣,替她蓋好被子才走了。
這邊大夫人聽到秋云提起四月病了,淡淡的點點頭,只說讓四月先休息,未再說什么。
倒是一邊的大姑娘顧如意關(guān)切了幾句:“怎么忽然風(fēng)寒了?”
秋云便把昨日四月送衣服的事說了。
旁邊的林嬤嬤忍不住插了句嘴:“這丫頭,身子也太弱了,淋場雨就成了這樣。”
顧如意看了林嬤嬤一眼,手中的茶盞晃了晃,她點點頭:“這兩日涼的厲害,又淋了雨,風(fēng)寒也正常。”
“記得那年她剛?cè)胛以鹤訒r,也是三天兩頭的病,吃飯也嬌氣,油的膩的辣的咸的,都吃不了,就模樣秀麗得很。”
“就說她是個世家小姐,我看都有人信。”
“我見過這么多丫頭,沒一個有她白凈斯文,況且那時還沒有長開,就能瞧出是個美人坯子了。”
大夫人沉著眉,對著秋云擺擺手:“你先下去。”
待秋云退了,她緩緩才對著顧如意道:“所以當(dāng)初我不讓她跟著你,也是這個道理。”
“這樣顏色的丫頭,我也只見著她一個。”
“看懷玉那時稀罕她的樣子,就知道這丫頭將來要出落一張勾引男人的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