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容珩低眉淡淡看著四月,她的臉色蒼白,眼神慌亂,額頭上都出了汗,像是不安極的。
唇角有微微嘲弄,讓屋內的人都退下去后,他才看著面前嬌弱不安的女人:“那四月說那藥是哪來的?那只能是丫頭放的了,四月覺得用什么方法她們才會承認?”
“四月之前不說那麼麼說是風寒么?怎么又開墮胎的方子?”
四月的臉一白,又看顧容珩冷峻的神色,心里便是一慌。
她想起以前的事,踉蹌走到顧容珩的面前,扯著他的衣袖,眼眶一下子紅了起來:“妾從沒想過要打掉孩子,大公子信我。”
“大公子可叫那嬤嬤來問一問的。”
顧容珩卻面容冷峻,拽著四月的手腕一推,四月就被推到了地上。
顧容珩躬身在四月的面前,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發抖落淚的女人,心里一陣揪痛。
可他冰冷的聲音里卻沒一絲情緒:“四月,第二次了。”
他說罷,將裝著藥的荷包扔到四月的手邊,冷冷道:“沒了孩子,你就什么都不是,你魏家也同樣。”
顧容珩說完就起身,眼里無任何留念的轉身就走。
再顧不得身上的疼痛,四月連忙起身抓住顧容珩的寬袖,她哭的淚眼婆娑,連眼前的人都看不清,只知道不能讓顧容珩走。
她怕顧容珩生氣又連累了大哥。
連跟著院子里的丫頭又要遭殃。
她哽咽道:“大公子信四月,四月真的沒有想要打掉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