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容珩這里是容不得一點意外的,這件事他不會答應她,她只能順從他。
她這相信人的性子吃了這么多虧也不長記性。
春桃雖是跟著她從娘家來的,但顧容珩容不得一絲失誤。
他依舊冷冷的皺眉:“這件事沒有商量的余地。”
四月看他說的這樣決絕,一時心如死灰,松了顧容珩的袖子,眼眶一熱:“你明明就知道大太太是不可能容下我的,你換一批丫頭來又如何,還不是一樣有可能會害我!”
四月后退一步,一轉身就往外面跑去。
顧容珩冷著臉拽住四月的胳膊:“你要去哪?”
四月看了眼顧容珩,顫抖的看向別處:“我要去后院柴房將她們放出來。”
顧容珩氣得咬牙切齒,陰沉著臉道:“你再說一遍?”
四月顧不了什么了,她不明白顧容珩為什么要一桿子打死所有人,他為了保全徐若芷的臉面不在小廳里審問,難道就要把她一屋子的丫頭打死么。
四月難得有了些硬氣,白生生掛著淚珠的臉上滿是不不在乎:“奴婢在你眼里到底是什么?大公子要罰她們,也先罰我吧,四月一定要放她們出來。”
“你要是不放,我永遠都討厭你。”
說著四月也不管顧容珩的臉色如何陰沉,用力掙脫著他的束縛,見掙脫不開,索性一低頭就咬上了顧容珩的手臂。
四月人雖秀氣,力氣也不大,但那兩顆尖尖小虎牙落在皮膚上也真真是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