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日子顧容珩一直都很忙,四月也一直沒怎么出過玉清院。
有時候四月要出去透氣,身邊的嬤嬤都是寸步不離的跟著她。
但凡走的稍遠一些,嬤嬤就不讓她再走了。
玉清源儼然成了一個牢籠。
昨夜顧容珩在梨花軒處理公務一整夜,四月便起了早要去大太太那里請安,她歷來低調謹慎,不想被拿了錯處。
陳嬤嬤瞧著四月傷才好,又說著要去大太太那,猶豫一下才道:“大太太去青山寺禮佛了,姨娘不必再去請安?!?
四月正讓春桃穿著衣裳,聞一頓。
倒是春桃來了一句:“都要過年了,大太太怎么這時候去禮佛?”
陳嬤嬤便看了春桃一眼:“這些事情不是你打聽的?!?
四月看著春桃手上的動作,看著她將最后一顆紐扣扣號,心里頭就有些發慌。
呆在屋子里這么久,她有些想要出去透透氣。
走到小廳處,站在門外的廊上,四月看著外頭黑沉沉一片,暖色從身后透出,指尖放在了圍欄上。
顧容珩從院門口走進來,一眼就看見了站在廊上的四月。
一臉冷色過來便有了些暖意,大步過來握了握四月發冷的手,就抱著她往里屋走。
被放在床榻上,顧容珩的臉色依舊冷:“徐若芷那里,你不必再去。”
又或許是覺得自己的神色有些嚴肅,顧容珩又暖了神情將四月擁在懷里低聲道:“她已在青山寺,你安心呆在院子里就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