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如月接了茶杯,看向四月道:“我以為妹妹知道的,過來找妹妹聽些消息呢。”
四月一愣,隨即捧著茶杯坐下,看著冒著熱氣的茶盞道:“我才回來不過幾日,我也不知道。”
任如月有些訝異,好奇問道:“昨日大公子回來,夜里沒有來妹妹院子嗎?”
四月?lián)u搖頭:“大公子這些日子忙,不來我的院子也正常。”
任如月就點(diǎn)點(diǎn)頭,低聲道:“當(dāng)真奇怪了,之前也沒聽見大房這邊有什么動靜,大公子又去榆關(guān)了,怎么忽然就將人關(guān)了。”
四月飲了口茶看著任如月道:“這些事情我們也沒必要猜測,該我們知道的,總能知道。”
任如月就笑了下,點(diǎn)點(diǎn)頭后又對著四月挪揄:“大太太這一被禁足,妹妹在大公子面前可就更受寵了。”
四月笑了下:“這些我倒沒有想過,我只本本分分做好自己的事情便好。”
任如月看四月這般小心也只是笑了笑,兩人又說了些別的話,任如月這才走了。
晚上的時(shí)候,四月坐在爐子旁坐著出神,春桃過來給四月白衣上披了件外衣道:“姑娘,去睡吧。”
四月沒有什么睡意,她以為大公子今夜總該來找她的,沒想等了這么久也沒動靜。
荷包已經(jīng)做得差不多,四月睡不著,索性又拿出來做著最后的收線。
春桃坐在四月的身邊小聲道:“奴婢聽說大太太被禁足的那天,就是姑娘出事的第二天呢。”
屋子內(nèi)沒其他人,四月看向春桃:“你從哪兒聽說的?”
春桃小聲道:“大夫人被禁足的事,府里上下的人基本都知道了,也不是什么難打聽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