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是自己膚淺了。
這么些年只喜歡過小四月,怎么只喜歡他容貌呢。
忍不住將懷里的人擁緊,顧容珩嘆息著:“四月還是不夠信我,當初我便對小四月說過,不論在什么地方,我總能來找四月的。”
說著顧容珩有些不滿意的挑著四月的下巴:“我的話四月這么快就忘了?”
四月臉頰通紅,聽了顧容珩的話臉上又是一熱,委屈道:“四月沒忘記,四月只是怕大公子忘了。”
顧容珩低笑,捏了捏四月的臉:“如今四月的嘴越發伶俐,我竟說不過四月了。”
四月埋在顧容珩懷里,輕輕哼了一聲:“都是和大公子學的。”
那聲音嬌俏,又柔又軟,埋在他懷里便是一股馨香。
且那柔軟身子貼著他,話里句句都是小意溫存,比起以往的四月,顧容珩簡直覺得自己一顆心都要綁在四月身上。
或許但凡四月往日里有這般軟語喃喃,顧容珩覺得自己或許為了她,千難萬難都娶她為妻了。
他這才體會到了一些兩情相悅的滋味,銷魂蝕骨,整日整日的念想。
他希望與四月永遠這般,她緊緊依靠著他,一顆心都在他,直能讓他骨頭酥去。
再是忍不住的,顧容珩情難自禁,握住衣襟上那柔若無骨的手指頭,一低頭就吻向了那張比往日更甘甜的唇畔。
他的吻急促,卻不似往日里不管不顧的侵略,非要將人弄疼才滿足。
他耐心的纏著那唇畔,引著人一步步跟著他一起陷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