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才幾瞬,人就不樂意了,推著他又要他出去。
顧容珩滿眼欲求不滿,當真也是真忍不得,這回也沒聽四月的,從四月身后一遍遍又哄又說好話,到底也總算如愿了。
到最后結(jié)束,顧容珩將人身子扳過來打算再好好溫存一番,卻瞧見四月滿眼淚色,咬著唇畔一臉被欺負壞了的神色。
當真是被打了雨水的荷花,嬌艷艷不忍折,捧在手心都怕被風吹了。
顧容珩霎那間便心疼壞了,忙用袖子去擦四月眼角淚水,又抱緊了人作低認錯:“小四月打打我,看看可能解氣。”
四月別過眼不去看顧容珩,使了小氣微哽道:“夫君怎么又不聽我好好說話。”
顧容珩無奈,這等事還能好好商量么。
到底他覺得四月年紀還不大,如今也不過十八而已,或許還不懂其中歡愉。
況且他剛才動作的確些微重了些,小四月是委屈了。
他耐心哄著:“今日是我錯了,往后我定然先聽四月的。”
他抬起四月的下巴,又心疼了替她擦了下巴上落下的淚水:“往后家里里里外外都聽我家小四月的。”
“誰敢不聽小四月的話,那我便替小四月出頭。”
往先顧容珩哪說過這般哄人的話,從來都是冷冰冰生硬的,如今四月倒是聽慣了,也知道顧容珩憐她哄她,倒不過分矯情。
就埋在顧容珩的懷里小聲氣道:“四月知道夫君待四月好的。”
說著四月像是又想到什么,抬頭看向顧容珩:“這回晉王也來了,他還沒見過我,要是見著我了怎么辦?”
顧容珩好笑的撫著四月柔軟的發(fā)絲:“四月怎么總是擔心這些無關要緊的?”
“且不說晉王不能留京太久,昨夜便走了,便是即便晉王見著四月,他也不能對四月如何。”
“四月如今一品誥命在身,又是我正妻,早已不是那個奴婢了,他即便再驚訝,也不會做什么。”
四月這才放了心,又問:“夫君還用上朝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