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著點點頭:“夫君去偏房睡一夜也可。”
說著四月又安慰似的握緊了顧容珩的手指:“今夜委屈夫君了,我叫丫頭將偏房的床鋪鋪的軟一些。”
顧容珩看了看四月,又看向了四月懷里的明夷,伸手就將明夷抱在了自己的懷里。
看著四月驚詫的目光道:“我與四月新婚燕爾還不到一年,四月就這般忍心將我趕走?”
四月無語:“夫君怎說這樣的話,明夷又不是天天在我房里。”
顧容珩便看著四月:“那等四月出了月子,天天能抱明夷了,往后我是不是就不得抱著四月睡了。”
這話倒將四月說的一噎。
顧容珩又瞧著四月低聲道:“我與四月才該是夫妻,怎能因著有了孩子便分房了。”
“若是這般,又叫什么夫妻。”
不過是分一夜,倒讓顧容珩說的這般嚴(yán)重。
四月正想要說話,又見四月抱著明夷轉(zhuǎn)身要出去,四月忙道:“夫君要去哪?”
顧容珩就轉(zhuǎn)身看向四月道:“明夷已經(jīng)睡了,四月抱著手累,還是等明日再抱著吧。”
說著顧容珩便出去將明夷交給了奶娘,又回去哄著四月。
如今顧容珩早拿捏住四月的性子了,但凡服了軟,稍一訴苦,四月便能心軟了。
顧容珩倒的確是怕四月抱著明夷累著,且明夷夜里要吃奶好幾次,半夜里醒了,四月少不了要去哄,又要累了身子,只得他來掐斷四月的心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