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懷玉回頭往四月看去:“四月,你瞧瞧,現在你說我還會不會輸?”
顧懷玉這聲下意識的四月,叫的四月的臉上一愣,又看旁邊王氏好似也沒覺得這稱呼不妥,心下微微放心了些,這才朝著顧懷玉笑道:“玲月妹妹還沒投呢,且看看再說。”
顧懷玉一聽這話,就拉著南玲月過來,讓開了位置。
只見南玲月手上拿著箭,細細看準了扔過去,也是投中了耳壺。
王氏看見了,忍不住對四月笑道:“說不定玲月真的能贏懷玉呢。”
四月笑了下:“沒想到玲月妹妹投壺也投的這么好。”
王氏看著就道:“我聽說玲月在江州就與一般的閨秀女子不同,騎馬射箭具會,倒真是少見。”
“她是家中獨女,父親也未納妾,對這唯一的女兒是真歡喜的,什么都依著,這才養成的這樣的性子吧。”
“就連親事,尋常女子她這歲數早該嫁人了,可她父親疼她,要找入贅女婿,可愿意入贅的玲月瞧不上,瞧的上又不愿入贅,這就拖著了。”
“我看瞧著她也不急,倒是不上心親事。”
說著王氏嘆息了一聲:“但只是可惜了,造化弄人,家里出了這樣的糟心事。”
四月看向南玲月,看著她那樣大方明艷的笑,水眸靈潤,顧盼生輝,嬌嬌俏俏的動人少女,一瞧便知是在疼愛里長大的。
不管是站在誰的身邊,都從來不曾膽怯過,也總是能討人喜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