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月這一覺睡的沉,半夢半醒里覺得身子被人抱住,熟悉的味道傳來,四月微微想要睜開眼瞧瞧,卻又困得厲害,喃喃兩聲,就軟著身子任由自己被抱著。
顧容珩坐在床邊,將那馨軟的身子抱在懷里,看著四月染著薄紅的臉頰,就軟軟靠在自己胸膛上,眼里頓時滿是柔情。
他低頭湊到四月的耳邊低聲道:“四月,該與我一同去前堂會客了?!?
四月懶懶的蹭了蹭顧容珩的胸膛兩下,眼睛這才疲倦的睜開。
入目是昏黃的燭光,模模糊糊還有些看不清明,她的腦中一片空白,有種不知自己身在何處的感覺,只怔怔看著一處發呆。
顧容珩抱著人,手上撫著四月柔軟的烏發,見著人發呆,像是困久了的呆兔子一樣,瞧著可愛的緊。
他將人抱起來靠在自己的肩上,手指拍著四月的后背,低聲哄她:“四月不愿起了?”
四月就不說話,只覺得頭上疼的厲害,身上都軟綿綿的沒有力氣。
顧容珩瞧著人不說話,微微嘆息了聲:“一回來就抱著我的四月,怎么四月竟不愿理我?”
四月的兩只手就軟軟的搭在顧容珩的胸膛上,聽見顧容珩這話,才微微有了些反應。
坐在顧容珩的長腿上,四月坐直了身子看向顧容珩,眼神還有些失神:“夫君什么時候回的?”
顧容珩瞧著四月眼尾有些發紅,看起來勾招人的緊,不由撫上四月的臉龐問:“今日四月都做些什么了?”
那雙黑眸瞧的人發慌,四月眼睛一別,就埋頭在顧容珩的胸膛上:“沒做什么?!?
“就與二太太說會兒話,又去投壺了。”
顧容珩笑著挑眉:“四月還會投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