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寧月一聽,就立馬去纏著四月,一個勁勸著,纏了大半天,四月也有些無奈,只得點頭了。
南玲月臉上這才松了一口氣,拍著胸口做模作樣吐了一口氣:“表嫂嚇死我了。”
四月看著南玲月這有些天真的動作沒忍住笑出來,想著南玲月也不過比自己小一歲的年紀,行為動作卻都是不拘小節,一派浪漫天真。
到底是從小被家中獨寵著的獨女,好似心思喜怒全都在臉上。
她又想起夫君說南玲月心思太深,不禁想起那日的酒來。
但現在看她笑盈盈的,大方又見識多的女子,她的確看不出她有什么心思。
她求什么呢。
又想到她身世,還能保持著這份樂觀,也是有些佩服唏噓的。
南玲月手上拿著一個小搖骨逗著明夷,又忽然對四月問道:“表嫂,那日我聽懷玉哥哥忽然叫表嫂四月,那是表嫂的小名么?”
“我好像記得如意姐姐身邊有個丫頭也叫四月。”
四月沒想到南玲月竟注意到了這個,稍頓了一下,努力回想著以前南玲月來顧府的場景。
小時候她跟在大姑娘身邊,南玲月是見過她的,不過她應該是沒有怎么多注意過她,即便注意過,跟著她母親過來待那兩天應該也記不住。
后頭四月跟著大夫人時,南玲月應該是沒見過她的了。
但四月此刻不知南玲月怎么忽然問這個,她知道顧府將她的身份封的嚴外頭人不知道,原來南玲月也是不知道的。
她在心底想了想才道:“三公子以前這么叫過。“
又笑了下:“不過沒什么好說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