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容珩半哄著,說好的一下,最后摸了一夜,睡著了都放在那里。
偏偏一推他的手,剛推開就能認得路似的又回去,四月竟沒法子。
她靠在顧容珩懷里,累極了要睡的時候,忽然聽到耳邊傳來顧容珩低低聲音:“四月,我對老太太說要是老抱走了明夷,那我就會搬府別過了。”
“明夷是我的長子,理應我與四月教導。”
“我也不喜別人來插手我院子里的事,誰要是插手,其他人我也管不了了。”
“至于其他人是誰,老太太知道。”
“我亦告訴老太太,四月是我唯一珍重之人,只要四月委屈了,便是得罪了我,左不過出去清凈。”
四月聽著顧容珩的低語,心頭顫顫,埋在他溫熱的懷里,啞啞喃道:“四月謝謝大公子......”
顧容珩下巴抵在四月的發上,低嘆:“四月是我的妻,我護你是應該,別再說這話。”
四月嗯了一聲,抱得顧容珩更緊。
后頭兩天,四月因為腿上有傷,也沒怎么出院子。
中間大夫人來看過了兩次,順便也來看看明夷。
二太太和南玲月也一起來看過,讓四月稍意外的是,過來的好些顧家的親戚也過來探望,稍有些不適應,又一一去問大夫人怎么稱呼。
一直過了初五,院子里才算真正冷清下來。
四月的膝蓋已好的差不多,走起路來也并不覺得怎么疼了,只是顧容珩還有些擔心,走哪都要抱著,丫頭們都不敢看。
顧懷玉這些天一直沒過來過,聽二太太說顧懷玉這些天都在外頭與好友出去玩了,她也沒見到過幾回。
四月想著該回家去看看,前一夜晚上的時候就對顧容珩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