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京城忠勇伯爵府的嫡次子章葉秋,與玲月的年紀相仿,現又是詹事府的府丞,也是前途無量。”
“他現在官職雖不高,但長陪在太子身邊,往后升遷也是遲早的事。”
“更要緊的是,他是容珩舉薦上去的,要是容珩去說這親事,一定能成。”
四月聽到這里已明白老太太叫她來是什么意思了。
她問道:“老太太那天與夫君說了這事了嗎?”
老太太臉色微沉了些:“那日我與容珩說了的,只是容珩卻不愿拉這門親。”
“玲月與你也親近,往后玲月好了也能想著你這表嫂的好來。”
“我是想讓你去與容珩說說,好歹將這親事說成了。”
四月看向老太太遲疑:“夫君或許有夫君的考量,我不過一宅院婦人,如何能說得動夫君的想法?”
連太太的臉色立馬就沉了下來,聲音也重了幾分:“聽你這話的意思是,不愿意去替玲月說和這件事了?”
老太太的威嚴壓下來,誰頂得住。
但四月也不可能一口答應下來,要最后沒成,這不是怪到了她的頭上。
四月鎮定了心緒看向老太太道:“不是明月不愿去,只是夫君的心思我一向猜不透的。”
“老太太也知道夫君歷來有自己的主意和考量,既說不行,那中間一定有緣由的,明月也不敢答應下來。”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