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南玲月的丫頭被關在老太太院子里沒法出去,估計還沒來得及處理,長林就急忙帶人去下人房里搜,還真找到了,估計是沒時間扔,就藏在了床底下的箱子里,估摸著等過兩天出府扔了。
況且那丫頭還有些聰明,不放自己的床底,把自己箱子放別人的床底下,要不是他一個個搜,還真沒搜出來。
長林將東西給上去后,又將去拿這酒壺的過程也一一說了。
說著長林看向站在南玲月身后的一個丫頭道:“可問問你拿這酒壺做什么?”
站在南玲月身后的丫頭當場就嚇的臉色發白,話都不敢說出一句。
南玲月的臉色還算鎮定,見著在場眾人的目光都放在她的身上,就看著長林道:“那酒壺本是我帶過去的,且那是老太太院子里的酒壺,我也不能任由她留在三公子院子里。”
說著南玲又將那丫頭拉到面前來,看著那丫頭淡淡道:“燕兒,你不是說那酒壺不見了么?怎么這會兒又找到了?”
那叫燕兒的丫頭一聽南玲月這話就一下子撲跪了下去,跪在地上哭道:“姑娘,是我一時鬼迷心竅,覺得那酒壺好看,就私自藏在了自己屋子里。”
南玲月聽到這里臉色一沉:“你好歹是常年跟在我身邊的人,竟然這么見不得好東西。”
“顧府里的好東西多了去了,難道你也處處眼紅不成?”
說著她失望道:“罷了罷了,我也不能再留你在我的身邊,現在就去收拾東西滾出去。”
地上的燕兒一聽,正要從地上爬起來,長林就道:“表小姐,那酒壺里的酒被放了藥,這您可知道?”
南玲月的臉色一變,冷冷盯著長林:“你這話是什么意思?”
長林正要開口,顧容珩已經看著南玲月淡淡開口了:“什么意思?長林說的話不夠明白?”
“你送過去的酒里被摻了藥,至于什么藥,我想你應該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