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太的動作一頓,震驚的看向顧容珩:“你當真要做到這地步?”
顧容珩看向老太太:“昨日明月出了事情,顧懷玉闖進了我院子,老太太不分青紅皂白就叫婆子綁了明月去沉塘,現在又來問我做到這地步?”
“別說今日我證據在,便是沒有,老太太不經過我的答應動我的人,那涉及到的相干人我自然也能想法子處置,也別想都能安然過下去。”
老太太被顧容珩的話震住,站在原地渾身發抖,指著顧容珩:“你......”
“你......”
“難不成你還要把我也處置了?!”
顧容珩冷眼涼涼:“我自然不會對祖母如何,只是往后我大房分家出去,二房的事我可管不了了。”
“這些年二房的開支從府中支出的也不少,這些年我亦未說過。”
“但往后兩房的賬目還是算清楚些比較好說。”
“如今我已成家,父親早已不在,即便分家出去,外頭也沒什么話好說的。”
顧容珩的話句句刺在老太太的心上,竟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來。
老太太的次子從小不爭氣,即便這個年歲了也是靠著府中的銀子花銷。
且二房的孫輩也習了那好吃懶做的習性,她也不是偏袒二房,只是二房到底弱了不少,做母親的也不想讓自己兒子受罪,所以處處明里暗里的多偏袒了些。
想著大房里也不差那一點。
可如今這些話被顧容珩挑明了說,老太太臉上掛不住,瞪著顧容珩,只得以身份去壓他:“這就是你與你祖母說話的語氣?”
顧容珩繃著臉:“昨日祖母叫人綁了我的妻,可曾想過你是我的祖母?”
如今的顧容珩早已不是老太太能掌控得了了,就連趙氏都早已掌控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