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承安目光看向顧溫心,顧溫心也正看他。
那眼里的意思便是她三堂兄平日里不務正業,怕連累了他。
沈承安挑了下眉,對著顧齊淮問:“平日里可會功夫?”
顧齊淮平日里就愛斗蛐蛐打馬球,哪里會什么功夫。
可這會兒這么多人看著他,他哪能承認自己不會。
便道:“倒是會一些。”
沈承安便將插在后腰上的短刀扔到顧齊淮手上:“半柱香內,你要是能用刀劃到我衣裳,我便帶你一起走。”
顧齊淮平日里哪里拿過刀的,他打開刀鞘便見著里面鋒利的冷光,像是手指頭一碰上去就要斷了似的,竟有些不敢拿。
可話都說出來了,這會兒怯場不是丟臉了。
他揚著脖子:“這有何難的。”
話一說完就撩開袍子往前院走。
沈承安笑了笑,跟在后頭。
前廳內的人便都去看熱鬧了,連丫頭也好奇的想看看新姑爺的身手。
顧溫心追上沈承安,墊腳在沈承安耳邊小聲道:“你待會兒可收斂些,我二嬸嬸可寶貝我三堂兄了。”
沈承安兩手攤開看著顧溫心:“我手上可什么都沒有,溫心怎么就不關心我。”
“那短刀光是開刃便用了一月,削鐵如泥,光是刀鋒就能讓皮肉裂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