支亮點頭：“取保候審的話，需要縣區級公安機關負責人審批。所以，咱們今天，先決定去哪個區的公安機關自首，提前找好他們局長，明天，直接把去取保候審給辦了。”

“去開發區公安分局吧，那里的局長是我朋友！”

秦峰以前在開發區給韓亞晴當秘書的時候，和開發區公安分局的局長朱洪明關系非常好。

而孫蕓其中一次行賄的對象，就是開發區的建設局局長。

“好！那就辛苦秦局了。

支亮從果盤里捏了顆圣女果放到口中，轉頭望了望秦峰，欲又止。

秦峰想到包波之前所說的話，迅速反應過來，支亮估計是想單獨和自己交流，詢問網紅起號的問題。

“支律師，有什么話你直接說就行了，孫蕓也不是外人。”秦峰朝支亮笑了笑。

孫蕓向來善于察觀色，一看支亮的表情，就知道支亮是有話要單獨和秦峰說，于是就捂著肚子說：“哎呀，不好意思，我親戚來了，要出去買一下衛生巾，你們倆聊著。”

“好，那我們就不送了啊！”

支亮非常開心。

這個孫蕓，看來還挺懂事的。

既然如此，那就好好幫她一把。

反正現在，還沒人知道，自己是來幫她打官司的。

等孫蕓離開之后，支亮不好意思地搓了搓雙手，有些期待地望著秦峰：“秦局，我想請問一下，李四說法那個號，是你幫包波弄的嗎？”

“是啊！”

秦峰點點頭：“不過，當時我們倆都在體制內，所以，我就讓他隱藏了真面目，聲音也用的是老人的假聲。說實話，一開始，我們倆也沒有想到，那個賬號竟然一下子就火了。”

“秦局，您也知道，我也是個律師。”

支亮滿臉期待地望著秦峰：“也不怕您笑話，我這兩年，一直想把自己賬號的粉絲量做上去，但無論怎樣做，有效粉絲都上不去。”

“能方便讓我看一下您的賬號嗎？”

秦峰也做了一些準備，在等待支亮的那段時間里，專門研究了一下如何漲粉絲。

而且，他平時也有看直播的習慣，本來就知道一些漲粉的方法。

“好！”

支亮掏出手機，打開自己的賬號給秦峰看了下。

秦峰點開詳情頁面，支亮本人關注了9836個賬號，而他本人的粉絲量只有1269個。

聯想到包波之前告訴自己的話，秦峰又看了下支亮所發的短視頻，然后才開口說道：“你這一千多個粉絲，都是你互關得來的吧？”

“對啊！”

支亮點點頭：“我就是到那些大網紅的直播間，看到有人求互關，我就給他們點關注，同時，我也發求互關的消息。一開始。漲粉絲還挺快。但是，有些人就是騙關注的，互關沒幾天，他就取消對我的關注了。我懶得取關，所以，我關注的人的數量，遠遠超過我的粉絲數。”

“你試過花錢買粉嗎？”秦峰又問。

“試過，我有個賬號，上來就買了一百萬粉絲，結果都是僵尸粉。我發了好幾個作品，點贊量連十個都不到。我感覺丟人，就把那個賬號注銷，曾經注冊了。”

支亮一臉地郁悶：“凡是我能夠想到的辦法，我都試過了。我想請教一下，您當時，是怎么幫包波起號的？”

秦峰輕輕咳嗽兩聲，開始講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