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求你帶我走吧,求你……”
白玉珩眉頭緊鎖,后退一步,拉開與她之間的距離。
凱蘭再次上前,懸冰將之?dāng)r下,“郡主請自重。”
凱蘭搖頭,沒有往日的囂張,只剩下一份楚楚可憐,“珩公子,求你了,我不想死啊,我不想留在這全是鬼魅的王宮里,我不要……你帶我走,不管去哪,只要帶我離開這里……”
白玉珩淡淡地說了一句,“懸冰,將郡主送到宮門外吧!”
凱蘭直接就傻了,“珩公子!”
白玉珩冷著一張臉,“郡主也說了,只要出了王宮便好,下官也是奉命行事!”
“白玉珩你混蛋!你明知道我不是那個(gè)意思,你明明知道,早在你來越溪的那日,父王便有意將我許配與你,你……”
白玉珩早已繞過她,向外走去。
凱蘭跺腳,“姓白的我不會(huì)放過你的!”
看著白玉珩那筆直的背影,凱蘭緊緊咬住雙唇,她就不信了,她堂堂越溪國嫡親公主,還降服不了一個(gè)富家公子!
——
白玉珩回府的時(shí)候,楚寒已洗漱完畢靠在床頭看書等著他呢!
見他回來便下了地,“如何?”
“裝瘋賣傻!”白玉珩脫下外套輕輕哼了哼,“若無安吉家族的歸順,他不會(huì)走這步棋!”
任誰能甘心將一個(gè)國家拱手讓人?即便是自己計(jì)不如人,被逼無奈,卻仍舊想再次翻身!
你以為越溪的經(jīng)濟(jì)怎么會(huì)下滑的這么快?沒有他的授意,越溪這個(gè)官員就真的敢窩在府里裝病?
他雖窩囊,可到底還是做了多年一國之君,心腹更是無數(shù)!
變賣物件,殺幾個(gè)奴婢……白玉珩嘴角輕挑,“他是狗急跳墻了,反而讓我安心了!”
楚寒點(diǎn)頭,扶去走入浴間,“這樣挺好。快去洗澡……”
白玉珩嘴角忽的閃過一抹邪氣地笑容,“你陪我……”
楚寒搖頭卻被白玉珩握住手,往懷里一帶,一起進(jìn)了浴間。
楚寒瞪大眼睛,“你莫鬧,娘在呢……再說,我洗過了……”
只是白玉珩已一把將她抱了起來,“天熱,我陪你降暑……”
“撲通!”
楚寒扒著浴桶想殺人!
而她男人此時(shí)正不緊不慢地脫下白色褻衣,那結(jié)實(shí)的小腹瞬間映入眼簾。
楚寒很沒志氣地吸了口水,這可惡的男人又來誘,惑她!
輕輕含住下唇,這么久以來,她還沒有逞了上風(fēng),今晚又來若她,那就別怪她將他撲倒!而且一定要撲倒!
這般一想,也不在抗拒,看著白玉珩倒有些躍躍欲試,弄的白玉珩緊鎖眉頭,“小壞蛋,你想什么呢?”
他脫下上衣后便站在那里沒動(dòng)。
楚寒嘴角輕挑,捧水揚(yáng)了出去,“敢進(jìn)來嗎?”
白玉珩雙眸變的幽黑,楚寒卻極具挑釁地一捧水一捧水的揚(yáng)向他,“白玉珩,你敢嗎?”
問一個(gè)男人“你敢嗎”就好比問人家“你行嗎”是一個(gè)道理,是個(gè)男人基本都很想證明,他敢,他行!
明知道楚寒在激他,白玉珩還是邁進(jìn)了浴桶,大掌抓向她媳婦,只是楚寒像一條泥秋一樣,瞬間埋到了桶底!
唔,大桶就是好,洗澡打架兩不誤!
白玉珩已經(jīng)很久沒有如此放松地跟楚寒嬉鬧了,看著埋在桶底的媳婦,他也玩心大起,輕輕向一旁移了移,看著她媳婦伸著小手來抓他,他再次移開。
楚寒從水底直接浮了起來,直接撲向他,“我讓你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