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你做了手腳?”楚寒說這話的時候急忙左右看了看,那了然不在,難道是老蘇回來了?
白玉珩輕笑著伸手將她拉到身邊,“別找了,不在。”
“可是,可是……你你怎么弄的?”
白玉珩支著拐慢慢往前走,幽幽地說了一句,“為防萬一,跟老蘇要了點東西,不過你放心,毒不死人的。先前從村長家出來,我便讓小四拿了壇酒給阮叔送過去,感謝他這些天來對老宅的照看。”
楚寒:“……”誰要是在說最毒婦人心,她就將他的心剜出來!
身邊這小男人,心眼太多,蔫壞!
倒吸一口氣,“我是不是應該考慮離你遠點……”
白玉珩一怔,卻伸手拉住了她,“親都親了,你還想賴賬?”
楚寒那嘴微微張開,“你你你……那,那不是意外嗎?”
白玉珩卻因這話挑了眉,哪怕此刻他臉上燒的可以煎雞蛋了,卻死抓著楚寒不松手。
意外?
心跳更快,兩眼如夜空中的星星,緊緊盯在她的臉上,突然一用力就將楚寒拉到了身前,并快速在她頭門上落下一吻,“現在不是意外了,你要對我負責!”
清冷的聲音沖入楚寒耳中,只覺得腦門處越來越熱,她這是被調戲了?
而且他是不是把話說反了,應該是他對她負責吧?
未待她做出反應,捏著她的手便一緊,白玉珩就將她拉入了懷中,霸道地說道,“就這么定了。”
楚寒揚頭看他,就被他那璀璨如星的雙眸深深吸引,便輕輕的含住了唇,這小子越來越俊,長大還得了?
見楚寒仍未語,白玉珩突然去了拐將自己整個掛她身上,“哎喲走不動了……”
楚寒咬牙,推了他一把,“莫鬧了!”
白玉珩便笑了,難得的是笑出了聲,那清悅的聲音淡淡的撒在夜中,身后不遠處的角落,于笙緊緊地鎖著眉頭,他竟然在偷看人家小鴛鴦打情罵俏?
這不是他的作風,可為何會不想離開?
雙眼深深地盯在楚寒的身上,不就是一個有腦子的小丫頭嗎?干嘛總是想看她?
搖了搖頭,轉了方向回了家,可腦子里,卻總是閃過白玉珩親她的畫面,雙拳不自覺地捏緊了。
——
因為阮老五的突發狀況,一時倒是把村民給嚇住了,當晚便有不少人家已經下狠心的殺了自家被感染的雞鴨并燒毀,只是仍有那存著僥幸的,然而瘟病這東西,向來是不客氣的。
第二天一早,有幾家的雞鴨便大面積病死,可這種人永遠都不會在自身上找原因,跑到村長家里鬧了起來。
好巧不巧正趕上衙門里來人,查老宅被盜的案子。其實昨天這些衙差便來了,畢竟老宅那是官府貼了封條的,被盜只會讓官府臉上無光。而且縣太爺很重視這個案子。
“鬧什么鬧?”為首捕頭樣的男人便喝了一聲,院子立時安靜了。
老爺子嘆了口氣,伸手打了一禮,“梁捕頭,里面請!”
老百姓就怕看到這些穿著官府的衙差,更不要說是前來生事的,一個個倒是灰溜溜地往外跑,卻突然被于笙叫住了,“等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