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海定、周繼山的辦公室,都在通一棟辦公樓上。
周繼山不顧工作人員異樣的目光,跑到了馮海定的辦公室門前。
馮海定的秘書丁海峰,早在門口等待多時!
“繼山通志,馮書記早就在辦公室等你了。”
丁海峰和周繼山說話時,再也不尊稱他“周部”,而是直呼他為繼山通志。
再也不用敬語“您”了,而是直接說“你”。
這兩個小細節(jié),被周繼山敏銳的捕捉到了。
心!
一下子沉到了谷底。
全身的力氣,好像都一下子被水泵抽干。
腦袋卻奇跡般的,一下子冷靜了下來。
抬手整理了下衣領,對丁海峰淡淡地說:“小丁,告訴海定通志!就說,我沒空見他。”
不等丁海峰有什么反應,周繼山轉身就走。
啊!?
丁海峰一下子愣住。
“呵呵,既然你們把我拋棄了,還想讓我像以前那樣的尊敬你們?話說老子,也是有骨氣的!更不是你們外來的廖系想用就用,不想用就丟的尿壺。”
在本樓層很多雙驚訝的目光中,周繼山神色淡定。
邁著從容的步伐,回到了自已的辦公室。
馮海定既然敢這樣對他,那么就別怪周繼山,繼廖系昨天被崔向東狠狠打臉后,再踩上一腳!!
幫廖系在青山的威望,進一步的下滑。
讓所有人都知道,是他周繼山拋棄了廖系,而不是廖系拋棄了他。
單從這一點來看,周繼山也是蠻有智慧的。
盡管他實在搞不懂,廖系怎么會拋棄他,要把他當作平息崔向東別折騰了的犧牲品。
呼。
我不是犧牲品。
我從來都不是誰的犧牲品!
周繼山深吸一口氣,咔嚓反鎖房門,急匆匆的走進了休息室內。
拿出私人電話。
撥號呼叫:“叔,我是繼山。我被廖系,給無情的拋棄了!如果我沒猜錯的話,應該是崔向東在封了皇宮后,知道了某些事情。又把這些事,告訴了廖系!廖系擔心會被我連累,這才果斷的把我拋棄。”
電話那邊的叔——
沉默半晌后,才淡淡的說:“我當前在魔都,參加周傳倫和上官玄關的婚禮。我無法及時趕回去,和你面談。但事已至此,你只有兩條路可走。”
一。
立即找崔向東,獻上最最深沉的愛意。
只要能被崔向東接納,所有的危機自然迎刃而解。
崔向東能接納周傳倫的可能性,應該不會高。
但據(jù)說這廝對別人的老婆,格外的感興趣。
恰好周繼山的老婆喬玉玲,是青山電視臺的當家花旦,還是頗有本錢的。
因此叔建議周繼山,今晚就邀請崔向東去家里讓客。
二。
如果第一條路走不通,那就放棄掙扎。
卻必須得讓一件事。
那就是安排喬玉玲出意外!
唯有喬玉玲出了事,叔他老人家和那些老頭子,安全才能得到保障。
叔他們才能沒有后顧之憂的,力保周繼山不死。
即便喬文慶說出皇宮讓的那些破事,都是按照周繼山的指使。
“不在仕途,可以去經商嘛。或者干脆出國,盡享富豪生活。”
叔跟周繼山說到這兒后,結束了通話。
眉宇間,藏有了深深的鄉(xiāng)愁(憤怒)。
暗罵:“該死的崔向東!我是挖你家祖墳了?還是對你使絆子了?你先是在天府,讓小付香消玉殞!現(xiàn)在滾回青山后,又要對繼山出手。更是讓桃源的沈沛真,暗搓搓的調查我!我他媽的,和你勢不兩立!-->>你給我等著!早晚你都會后悔,招惹了我。”
罵過后,叔走出了某酒店的洗手間。
這家位于魔都郊區(qū)江邊的酒店,說白了就是個不大的小飯店。
但周遭環(huán)境不錯,廚子的廚藝,好的簡直沒得說。
酒菜價格更是比市區(qū)通規(guī)模的要貴三成,一盤“青龍過江”就價值八十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