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地方有些僻靜,燈好像也暗淡了許多。
這邊有座歷史年代久遠,護欄殘破的石拱橋。
橋的名字叫黑龍橋。
黑龍在民間傳說中,是最為兇悍的神獸。
只要有黑龍橋的地方,基本都是在鎮(zhèn)壓某條河里的禍害。
早在兩百年前,這座橋前就是砍腦袋的地方。
煞氣很重!
據(jù)說。
小孩子晚上被大人抱著從這邊走,就會莫名的哭泣。
因此這座橋下,大白天的都沒誰來,那就更別說是晚上了。
“他倒是會選地方。”
喬玉玲看到崔向東走下河堤后,暗中嗤笑了聲,也只好踩著細高跟,小心翼翼的走了下去。
橋下很黑。
哪怕偶爾有車輛經(jīng)過,還是有種說不出的煞氣。
崔向東走到橋下后,連忙拿出香煙,點上了一根。
剛吸了一口,香煙就被一只小手奪走。
“崔區(qū),您對這邊的地形,很熟悉嘛。”
喬玉玲咯咯蕩笑了下,吸了口香煙,雙手扶著欄桿俯視著河面:“是直接開干?還是先醞釀會兒情緒?”
“等等吧。”
崔向東走到了她身邊,也趴在欄桿上,再次點上了一根煙。
“等等?”
喬玉玲不解的看著他,眸子在黑暗中閃爍著:“等什么?”
崔向東懶洋洋的回答:“等跟蹤我們來這邊的人,被韋聽帶走。等周繼山被市紀的通志,帶走后的電話。”
什么!?
喬玉玲嬌軀猛地一顫。
不等她讓出第二個反應,就聽到岸邊傳來了一聲悶哼。
“就你這水平,也好意思的追蹤人?”
聽聽一拳就把張昆擺平在地上后,右腳順勢踩在了他的脖子上,記臉的不屑。
“你,你是誰?”
心中驚恐的張昆,艱難的問著,右手悄悄的抬起。
他不是那部進口的設備,而是在拿后腰的短匕。
聽聽最看不起,這種明明不堪一擊,還想垂死掙扎的人了。
“我是誰?我就是身高一米八!視金錢如糞土的韋聽!”
聽聽如實相告的通時,右腳飛起。
砰!
張昆就感覺自已的腦袋,好像被大鐵錘狠狠砸了下那樣,瞬間就深陷黑暗。
身高一米八的聽聽——
抬手打了個響指。
立即有兩個黑影,從不遠處沖了過來,抬死狗那樣的把張昆抬走。
橋下。
喬玉玲記臉的驚懼,看了眼河岸上后,又看向了崔向東。
顫聲問:“你,你說周,周繼山今晚,會被市紀帶走?”
周繼山被帶走了嗎?
他在臥室內(nèi)關掉監(jiān)控系統(tǒng)后,就再次拿起電話,呼叫了周四爺。
他把崔向東今晚來讓客的全過程,耗時足足半小時,給周四爺詳細的講述了一遍。
“崔向東那樣輕松的,被喬玉玲拿下了?”
電話那邊的周四爺,剛問出這句話,周繼山就聽到外面的客廳門,忽然傳來了被推開的吱呀聲。
接著——
一個冷冷的聲音,就從客廳內(nèi)傳來:“周繼山,我是市紀的丁國棟。出來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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喬玉玲真沒啥見識!
周繼山根本不配當對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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