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玉玲記臉的不解!
她實在搞不懂,崔向東怎么會在周繼山被帶走時,不審問她所參與的那些事,卻詢問她的個人秘密呢?
不過。
她也很清楚。
即便崔向東的愛好不通,她最好也是如實回答。
“我,我開懷比較早。早在初中時,我就知道我可以散異香了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,為什么會有這種氣息。”
“因為我的母親,早在我幾歲時就因生活艱苦,丟下我跟人跑了。”
“是我爸把我,辛辛苦苦把我拉扯大的。”
“我從小長得漂亮,上初中后就被人騷擾,是喬文慶保護了我。”
“喬文慶,也是第一個,知道我可散香的人。”
喬玉玲說到這兒后,情緒徹底穩定了下來。
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。
關鍵這正是她和喬文慶,忍辱負重那么多年,最希望看到的!
既然崔向東她的私生活感興趣,那就如實講給他聽好了。
“我和文慶是族人,按照我們村的輩分,他得喊我一個姑姑。”
“也正是族人的關系,我們相互有了好感后,才不敢輕易暴露。”
“更不敢輕易的,發生那種關系。”
“可是。”
喬玉玲說到這兒后,用力咬了下嘴唇,聲音里帶有了痛苦。
崔向東和背后高處的韋聽聽,立即意識到了什么。
齊刷刷的,豎起了耳朵。
“就在文慶終于爭取到族老的支持,要和我挑明戀愛關系時,我被一個人糟蹋了。”
穩定了下情緒后,喬玉玲才繼續說:“那個人,就是周繼山。”
啊?
聽聽有些小吃驚。
因為根據她的調查,只知道周繼山在雙喬婚后不久,就橫刀奪愛。
卻不知道他們在結婚之前,喬玉玲就被周繼山給糟蹋了。
“這件事,我始終瞞著文慶。因為我怕他會嫌棄我,不要我了。直到現在,他也不知道我在婚前,被周繼山糟蹋的事。我只希望,他能把我們的新婚之夜,當作今生唯一的幸福時光。為此,我暗中準備了紅墨水,騙過了他。”
“我們新婚的晚上,都很幸福。”
“文慶并沒有像周繼山那樣,發出瘆人的慘叫。”
“就像。”
說到這兒后,喬玉玲記臉的不解。
抬頭看著夜空,說:“他被什么東西,咬了那樣。他為此還打了我。打的特狠,我都昏死了過去。我在昏迷中,好像聽到他怒罵我爛貨有牙之類的。具l是不是這樣,我記不清了。反正等我醒來后,我和他都在醫院內了。”
不會不會不會吧?
崔向東怵然一驚,回頭和聽聽對望了眼。
“事后,我以為周繼山不會再糾纏我了。我也不敢說出去,因為我知道,他真會弄死我,弄死文慶的。”
喬玉玲繼續說:“但我沒想到,我和文慶結婚不久,他就再次出現了。”
她接下來說的話,和聽聽調查到的基本相似。
就是周繼山仗勢欺人,逼著雙喬離婚嫁給了他,把他帶來了青山,開啟了新生活。
“崔,崔區。”
喬玉玲忽然對崔向東說:“我說個事,您可能不相信。”
“你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