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南章,你為什么要娶別的女人呢?
你要是沒有娶她,沒有跟她生孩子,你若是仍舊孤身一人,為了我癡心守候,為了我茶飯不思,形銷骨立,那我還可以舔著臉回到你的身邊,告訴你,我雖然沒多少時間了,但我還是愿意拯救你。
可你現(xiàn)在僅僅是離婚了,還有跳跳這么一個可愛的孩子,你并沒有因為我而痛苦,我該怎么在你面前出現(xiàn),再次打破你的幸福?
賀南章不明白馮橖為什么要用那么悲傷的眼神看著自己,他從未在任何人眼中看到過那般無望而又掙扎的情緒。
就好像溺水的人抓不住救命稻草一般。
跳跳感冒了,一夜起來,體溫升到了40度。
馮橖摸了摸他的額頭,燙得嚇人,第一時間抓起他的脈搏替他診斷了一下,然后立馬去通知賀南章。
賀南章開車,馮橖坐在后座,懷里抱著跳跳,三人急急趕往軍區(qū)醫(yī)院。
車輛行駛中,賀南章時不時的通過后視鏡觀察著后座的情況。
這時的跳跳已經因為高燒驚厥起來。
馮橖急得顧不得其他,轉身將跳跳平放在后座上,然后將他的頭轉向一邊,然后開始掐按他的人中以及涌泉穴等。
漸漸的,在馮橖的掐按下,跳跳終于停止了驚厥抽搐,但依舊高熱不止。
賀南章透過后視鏡看到這一幕,心頭狂震,他的馮橖也會醫(yī)術的……云甜到底是誰?
到了醫(yī)院,經過診斷,跳跳只是急性扁桃體炎,掛上水,住兩天院就沒事兒了。
病房里,跳跳躺在雪白的床單上,馮橖打了溫水,用毛巾替他擦拭手腳,想以此來讓他快速退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