該來的遲早要來,賀南章遲遲沒有行動,不過是還有顧慮罷了。
如今找上門來,卻沒有第一時間捅破馮橖的身份,估摸著也是想借此給她一個新的身份罷了!
馮橖跟在張景垣身后回到院子。
張景垣一眼就注意到了院子里的賀南章跟秦蕭晨,面無愧色的上前打招呼:“喲,這位小同志的腿怎么了?”
說著,蹲下身,替那新兵蛋子檢查:“嘖,傷到了骨頭?怎么回事?”
“我們的車開到半路,車胎被扎了,小同志下車查看,被人圍住,打斷了腿,打人者逃跑了,我們問了方圓好幾里人家,說離我們最近的醫生就你們這兒了!”
秦蕭晨代替回答,說話的時候目光一直看著張景垣,那模樣好像跟張景垣是舊識一般。
張景垣假裝沒注意秦蕭晨的目光,兀自給新兵繼續做檢查。
這時,扭頭對正抱著西瓜吭哧吭哧的吃著的馮橖道:“去屋里幫我把藥箱拿出來!”
“哦!”馮橖不情不愿的放下西瓜,去屋里把張景垣的藥箱捧了出來。
“傷筋動骨一百天,我雖然給你接好了,但你還是要好好養著,切記不可以亂動,知道嗎?”
張景垣替新兵包扎好,站起身叮囑道。
新兵感激涕零的點頭,他現在腿疼得要命,哪里還敢亂動。
“車壞了?附近可沒有修理廠,得聯系部隊派人前來修理,天色這么晚了,不如在我這兒住一晚再走吧?”張景垣看著賀南章,提議道。
其實,這也是賀南章的意思,于是他順從的說了一句:“也好!”
然后岔開話題道:“我聽說你們這兒盛產一種叫川牛膝的中草藥,你這兒有嗎?能不能帶我看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