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揚手打翻了傭人手里提著的清粥,全砸趙燃身上了。
經過幾天的調養,趙今杉現在已經能夠少量進一些流食,也允許家屬去病房探望了,不過,每天的探望時間有限,不能超過二十分鐘。
清粥褒好后便直接裝進了保溫桶,一路坐車過來也不過十多分鐘,里面的粥還是滾燙的。
趙燃穿著黑衣黑褲,衣服是短袖,手臂上被那熱粥燙出一個個的水泡。
“你干什么!”馮橖沖上去,拿出帕子替他擦掉身上的污穢,抬頭,憤怒的瞪著眼前這雍容富貴的女人。
想必當初她也是這樣蠻不講理的去找師父鬧,才會把師父氣得一病不起。
馮橖開始后悔,后悔當初支持趙今杉跟狗蛋兒在一起。
趙今杉的母親望著馮橖,瞇了瞇眼:“你是誰,憑什么敢這么跟我說話?”
這時,她身邊的管家附身過去,在她耳邊小聲道:“她是陸軍軍區第32旅旅長安如是的女兒,賀南章的新婚妻子!”
趙今杉的母親一聽,看馮橖的眼神瞬間鄙夷起來:“原來你就是賀南章那個逃婚了的對象啊!水性楊花的女人,怪不得能跟這樣的窮小子成為朋友!”
“我是誰,跟誰成為朋友,輪不到你個老虔婆在這兒說三道四!”馮橖強勢的懟了回去:“你不是說是趙燃害了你的女兒嗎?依我看,是你自己害了你的女兒才對!”
“你說什么,你這個……”趙今杉的母親氣得用手指著馮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