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漸漸的,她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了,怎么眼睛瞇成了一條縫,手上也越來越癢了呢?
而李鶴也好不到哪里去,嘴巴腫了,臉也腫了,像被蜜蜂蟄過似的。
馮橖從樹上下來,準備去問問臨湘姨,卻碰到了跟她一樣想法的李鶴。
兩人一碰面,都被對方的熊樣子嚇了一跳。
“啊……”
異口同聲的尖叫聲響起。
“怎么了怎么了?”不遠處,正在割漆的臨湘姨還以為她們踩到了蛇了,忙丟下手里的活計跑過來看。
然而這一看,臨湘姨頓時就無語住了。
馮橖跟李鶴頂著兩張腫成熊的臉,用清澈且愚蠢的眼神望著她。
“臨湘姨,我們是不是生漆過敏了?”李鶴問。
馮橖手臂摳得到處都是血印子:“我手好癢,脖子也癢!”
“別摳!”臨湘姨趕緊一把抓住馮橖的手:“都摳破皮了,走,我帶你們去山腳的小溪邊洗洗去!”
山腳下有一條蜿蜒曲折的小溪,溪清澈涼爽,接觸到皮膚立馬給人帶來一股透心涼。
馮橖跟李鶴捧著溪水,仔仔細細清洗了一下臉上,手上的皮膚,感覺稍微好了一點,但那癢意還是很明顯,讓人忍不住抓耳撓腮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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