歐陽清衍來到山上,視察情況。
他輾轉反側,如今看見謝千歡,心里總覺得怪怪的,很不好意思。
但,現(xiàn)在不是談論婚事的好時機。
歐陽清衍率先看見被綁在柱子上的岑智鳴,驚訝道:“岑太醫(yī)怎么在這里?”
“原來他是太醫(yī)。”謝千歡站起身,輕笑著拍拍手,“怪不得那么恨我,就是因為我揭穿了他們啊。”
歐陽清衍道:“昨晚我已下令,將這些失職的太醫(yī)暫時收押,等回京以后再讓父皇定奪。”
謝千歡挑眉,“那他就是漏網(wǎng)之魚咯,昨天晚上,他鬼鬼祟祟上山,目的就是投毒殺人,以此來栽贓嫁禍我。”
“什么?簡直是喪心病狂。”
歐陽清衍露出怒容。
他拔劍,對準了岑智鳴的脖子。
“唔唔唔......”
岑智鳴被封住穴位,沒法出聲辯解,急得渾身冷汗。
謝千歡走過去,回收了銀針,揚唇道:“你還有什么想說的?”
“呸!你這個妖女,滿口謊,我是不想殿下被你蒙騙,才出此下策,幫助殿下看清你的真面目,少在這里顛倒是非黑白!”
岑智鳴能說話以后,立刻倒打一耙。
謝千歡淡淡道:“無論我是誰,至少我從來沒有想過害人,而你卻在藥里下毒,試圖謀害這些本來就已經(jīng)命苦的百姓,其心可誅。”
“哼,誰知道你那藥里是不是本來就有毒!殿下,您可千萬別聽她的花巧語,此女來路不明,而我在朝廷辛勤多年,沒有功勞也有苦勞,您小時候氣虛,還是我?guī)湍{(diào)養(yǎng)好的,我又怎么會騙您呢?”
岑智鳴涕泗橫流的一番話,倒是說得歐陽清衍眉心松動了幾分。
就在這時。
一人跌跌撞撞跑過來,大喊道:“不好了,祁老太吐血了!”_k